“原来如此!”白月飞听到李玉寒的话,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李兄能作出这等诗词,有这般意境,原来他也亲眼见过,亲身体会过的才有这种感觉。
白月飞扭头直接唤了小厮,让小厮去把这副画裱一下,装个框子,然后挂在书房里,小厮一听,忙轻手轻脚的拿起画幅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李玉寒突然想起了,今日来找白兄要商量的事情“白兄,我有一些问题想和你相商一番。”
“什么事?”白月飞直接开口问道,他们之间经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朝政上的,国家的,甚至是关于如何给百姓们带来好处的,无一不存在于他们的话题中。
李玉寒看着桌上的论书,直接拿了过来,翻到了他昨日看的那一页“白兄,你看这处,礼可改,不可废!”
“这句话可有问题?”他抬起头看着白月飞问道。
白月飞按着他的手边看去,突然瞳孔一缩,低下了头仔细看那处,虽然只是一张中的几个小字,可是现在看起来却尤其的扎眼。
“怎么会有这句话的存在的?”他不由得喃喃道,以前也从没思考过这几个字有问题,只是把这本书都记到了脑子里,重点规划和老师讲的那些都牢记了,却没有发现这几个字的问题。
李玉寒看着他这副模样,也同道“我也是昨晚看书时,这才仔细考出了这句话的不对,礼可改,不可废,根本的地方废除不了,就算在远处再更改,就有什么用呢?”
“就比如说一个患者,他的手有一处流脓了,明明需要的是把这处挖去,然后再好好上药就能治好了。”
“可偏偏不挖,就一直在原处上药,药用的再多,又有什么用?”
白月飞听到这话,眼中一阵赞同“李兄你说的不错,这句话本就有很大的问题,凤凌国先祖爷定下来的规矩,可能也只能在当时用着很好,可是到了现在却并不一定适合了。”
“一个国家要想强大,不仅需要提升百姓们的生活,还得从根本出一直改革,只有新的血液流进来,才能保持咱们国家的活力。”
“就比如今年皇上实行的科举制,这就是从根本处把先祖爷定下来的规矩,给改了,若不是废除了旧制度,又又制订了新的,那平民百姓和寒门学子”
“直到今天,能入朝为官了,也寥寥无几,可能说甚至都不存在,只能苦读一辈子,郁郁而终了”
“空有一颗为国为民的热心,却没有地方施展才能,这才是对他们最大的打击!”
这些都是他这么多年,去各地私访时,曾看到过的画面,他曾遇到过一个老秀才,明明诗作的极好,书籍也背的滚瓜烂熟,也有他自己的主张,还都是利国利民的,可是直到了白了发,也没能中举。
不是他的错,而是朝廷选官制度的错,局限性太大了!
“对!”李雨寒听到他的话,应声附和道,白月飞说的,和他心中所想的简直一模一样!
顿了顿,白月飞琢磨了一下,又接着道“等会儿咱们一起给皇上递折子,把这个地方给皇上指出来,让皇上分辨这句话的对错,毕竟咱们只是臣子,皇上是君,他发下去的命令是铁令,修不修改论书还是得看皇上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