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那些个与陛下并列的都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有四面我大唐的旗帜,那写着宋还有明的又是什么情况?”
程咬金这些问题把房遗爱问得头大,这里面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而且他也不敢乱说。
至今,大唐知道万界商业广场的也只有他跟李世民,虽然罗平泰从来没要求过他们不准说出去,但两人还是下意识的保守秘密。
那些曾经一起跟随攻打过满清的士兵也是不明就里的便出现在了鹿鼎记世界,虽然有些猜测,但也不敢乱说。
“你去问陛下,我不敢说。”
房遗爱用脚磕了一下马肚子,直接跟程咬金拉开了距离。
完后揉了揉被拍得生疼的肩膀:“这个老油条,下手可真重,跟他在一块,迟早被掏个干净。”
房遗爱决定了,待会便去把程处默打一顿,刚才是长辈教训,不好用内功护体,虽然护体了也不一定扛得住程咬金这个征战沙场数十年的将军一巴掌,但后天初期打程处默应该没问题吧。
治不了你老爹,还治不了你?
……
就这样,有着东突厥人这个残暴的带路党开路,大军居然异常顺利的推进到了阿尔泰山南麓附近。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民歌里面描绘的草原风光很美好,然而这种美好却总是风云突变。
此时只是八月末,大军一路上上却见到了好几次白霜,一些肥美的水草已经提前黄了半截。
这意味着今年草原的冬天要提前到来,同时也预示着游牧文明对农耕文明的战争要提前了。
虽然大部队没怎么出手,都是东突厥人在开路,但这些身处农耕文明的汉人军队却没有丝毫地放松警惕。
突厥之于大唐,辽金西夏之于大宋,后金之于大明,边患都是源于游牧文明和农耕文明的冲突。
绝大多数情况,战争都是草原一方挑起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虽然双方都是为了活命,变得更强,谈不上对错,但是如果有机会彻底覆灭一方,另一方一定会不遗余力,斩草除根。
是夜,有东突厥人的斥候来报告:“前方三百里便是曳咥河(今额尔齐斯河,后面统称额尔齐斯河),那里便是西突厥沙钵罗可汗阿史那贺鲁的牙帐。”
随着行军大总管李靖一声令下,大军就地驻扎,只待明日一早西突厥将成为历史。
当天夜里,房遗爱便一袭夜行衣,躲在了程处默的营帐外,用力地尿了一大泡。
“有点黄,还起泡,怎么有点像那个啤酒?”
程处默起夜刚准备嘘嘘,便被房遗爱从背后偷袭,一顿王八拳,整个人被打得鼻青脸肿,还摔进了尿泥里边。
程处默连忙将这件事立马被上报到李靖。
李靖看着程处默一脸狼狈地在那里绘声绘色地说着那个神秘人如何如何厉害,不禁哑然失笑。
程处默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李伯伯,你可要将这个用心险恶的神秘人抓到啊,您兵法如神,西突厥人肯定进不来,所以我怀疑这人就是内奸。”
李靖面带微笑地捋着胡须:“噢,你说说看这内奸如何用心险恶了?”
闻言,程处默眼睛一亮,一步上前。
“停!就站在那里说。”
“哦。”程处默应了一声,开始剖析这个阴谋。
“李伯伯,你闻闻,这骚气够重吧!”说完就向李靖这边靠了靠。
“行了,你不用过来,是够骚的。”李靖掩着口鼻,制止了程处默恐怖的行为。
“骚就对了!您看,这突厥人的鼻子特别灵,而且这风又是往我们这边吹过去的,一旦被阿史那贺鲁的人闻到了,那我们大军的行踪不就暴露了嘛。”
李靖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嗯,是有那么点道理,你准备怎么办?”
“李伯伯,当时我被内奸偷袭时,我拼命地挣扎,借住月光记住了那双眼睛。”程处默慷慨激昂地拍着胸脯,泥浆四溅,“只要您给我命令,我立马去将内奸抓过来。”
“好,那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