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邪:“……大人,如果得不到民意的话这样下去对您自己没有好处,毕竟他们中有许多人的亲戚家人还在冥河里,您不怕他们对您有怨念吗?”
雪姒:“怨念?我还怕这个?你就跟他们说,谁敢反抗,谁就来跟我单挑,实在不行,一挑十也行。”
宫邪:“……”真狂妄……
不过大人确实也有狂妄的资本……
雪姒:“我就搞不懂了,本来鬼魂之类的就已经死的不能再透了吧?这还要躲回来?就算是我们冥灵族,除了在冥界,人界谁打的过他们?人族的破坏力能有他们高吗?再不济,他们还能用暗灵力隐身跑路,这谁抓得到他们啊?”
宫邪:“……大家当然知道,只不过您这种做法,会让大家心寒的。”
雪姒:“我封闭大门是为了他们着想,原本大门就不应该打开的。”
宫邪:“那……您总得给个服众的理由吧?”
雪姒平静地瞥了他一眼。
“我母亲和我自己,还不够吗?”
宫邪默了。
是啊,大人自己,就已经是一个家喻户晓的活生生的例子了。
封闭大门并不是想限制他们的自由,而是阻止他们犯忌。
爱上一个不能与之偕老的人,对一个不同种族的人投入过多的感情,只会让未来的自己痛不欲生。
“那,我先过去下达命令了。”
“去吧。”
“……对了大人,还有一件事。”
“你好烦哦。能不能一次说完啊。”
“……我在门外似乎看到了人族女王那边派来的人,似乎找您有急事。”
雪姒想了想:“泫?”
宫邪点头:“对。您要回复她吗?”
雪姒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回复。
老老实实地告诉她放弃抵抗吧,躺着接受福利不香吗?
这样的话,就算泫听进去了,人民群众肯定也不会信的吧。
雪姒:“……那,就装作没看见。”
宫邪诧异:“您认真的?”
雪姒:“咳……当然。我一向做什么都认真。”
宫邪低头看了看她的人字拖和手上的糖葫芦:“……我要是没记错的话,您是出来赶鸭子的吧?”
雪姒:“干嘛?你是打算教我做事?”
宫邪:“阿邪不敢。大人还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雪姒咬下一个糖山楂,“嘁”了一声。
雪姒看了看冥河挂了快小半年的月亮,叹了口气。
她莫名还有点想念哈特星的太阳和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