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变化，让凌昭有些心神不宁。

顾雯不知道为什么莫浅不会变成丧尸，但她对凌昭的话素来信服。

见她神色好看了许多，凌昭冷声问道，“雯雯，莫浅有些奇怪，我不知道她接下来还会有什么举动，到时候，你准备怎么办？若是我想杀她，是不是也要先杀了你才行？”

顾雯一愣，随即脸色发白。

这是要她表明立场吗？

她不说话，凌昭也不着急，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许久，顾雯眼底的挣扎退去。

她看向凌昭，“昭姐，如果莫浅要伤害你，我会第一个杀了她！”

末世爆发后，她就一直跟在凌昭身边，一路上不知被她救了多少次，如果不是凌昭，或许她早就死了。

是，莫浅是救了她，可跟凌昭相比，不过一次救命之恩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更何况，凌昭还是她哥哥的心上人，就是为了哥哥，她也不可能会站在莫浅那一边的。

听顾雯这么说，凌昭脸上才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心底也不由松了一口气。

她对现在的莫浅有种很复杂的感觉，忌惮，厌恶，她甚至隐隐有种预感，不除了莫浅，她未来的道路将寸步难行。

而顾雯跟了她很久，又是那人的妹妹，如果可以，她不希望自己的人有一天会为了别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先去休息吧！”

打发走顾雯，凌昭看了一眼二楼。

但愿天亮前，不会生出什么变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