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半睁着眼，迷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褚乔。

他们面与面相对。

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数一数面前人长长的睫毛，她看见他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只蝴蝶。

那些画面从余姝脑海中划过之后，她仍旧什么都没想起。

可不知为何，余姝望着褚乔俊美的面容，心间慢慢柔软。

褚乔没有再继续下去，他还在等着余姝的答复。

是会推开他吗？

褚乔的手指微微蜷曲着，没有动。

余姝缓缓地眨了眨眼。

唇与唇相触的地方将褚乔炙热的温度传了过来。

她阖眸，伸手环住了褚乔的脖子。

这个动作像一个预兆。

褚乔先是浑身一僵，他紧绷着身子。

接着，褚乔的动作猛地变得充满侵略性。

他径直攻略城池，变化之大让余姝透不过气来。

余姝的脸上一点一点染上红晕，眼角都沁出水珠。

她感觉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顾不及了。

褚乔像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确定余姝的答案，直至余姝有些受不住了，他才松开。

余姝完全无法去回想什么了，她喘着气，倚靠着褚乔的力量才站直。

褚乔一手稳住她的身体，一手抚着余姝的发。

他眸中明明灭灭闪着光，只觉自己胸膛之中充斥着无法名状的喜悦。

“阿姝，阿姝，阿姝···”

褚乔声音低哑，这般低低地唤着余姝的名字，又是在她耳边说着。

余姝耳朵一片酥软，连着面上的红晕也不断加深。

呼吸之间全是褚乔身上的茶香。

她抵着褚乔的胸膛，低着头，渐渐地缓了过来。

没有得到回应褚乔也没有失落，他望着怀中的人，眉眼略弯，像极了冰冻湖水消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