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鸣怔了怔，很快反应过来，“是。”

他顿了顿，笑容不变。

“当然了，现在时间有点晚了，我来得也是十分突兀，不然等褚老板有时间我们再联系？”

王鸣的语气进退有度，听的人都无法生出了什么怒气。

褚乔只是垂眸想了想，额上的碎发顺势下落，遮住的眸中的神色。

他顿了顿，“有意愿合作吗？”

依旧是突然而然的问话。

王鸣脸上的笑意僵住，眼睛里浮现错愕的色彩。

这么突然？

他扯了扯嘴角，试图露出笑容，态度却是十足谨慎的。

“不知道，褚老板是想说什么合作？”

没拒绝，也没立即答应。

褚乔不意外，他垂眸看了看时间，7点了。

快到阿姝吃晚饭的时间了···

他的指尖滞了滞，接着恢复自然。

“具体的事宜会有人跟你商量，只要尽快。”

他说完，连王鸣的神色都不曾看一看，转身上了车。

“快点。”

语气中是难得波动，似乎是，隐隐的急切。

王鸣脑海里下意识开始权衡利弊，他知道，褚乔的身份神秘，但是风险向来与利益并存，试试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

王鸣的眸中闪过一丝惊疑，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褚乔是行色匆忙？这样的人物也会有急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