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乔牵着余姝的手，指尖轻轻地揉捏着余姝的手。

他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在余姝的耳边叙说着。

“不知道阿姝想去哪个孤儿院，所以挑了一个最近的，免得阿姝坐车坐久了不舒服。“

“玩具和文具之类的礼物也都准备好了，阿姝只要好好过去就好，什么都不用担心。”

“对了，”他忽的顿了顿，“阿姝要是很喜欢做这些事的话，要不要办一个慈善机构，哪怕不懂，也可以让别人处理。”

“这样，阿姝就不用到处走，可以休息休息。”

他说得轻柔，潺潺流水一般的声音，娓娓道来，将一切都安排得井井有条。

余姝转过了身来，任由褚乔抓着她的手。

她颇认真地看着他，似乎在观察着什么。

像是察觉到了余姝的目光，褚乔抬眸，冲她微微一笑，眉眼带光。

余姝沉默了会，忽的在褚乔的手心的挠了挠。

轻轻的，跟小猫咪收了锋利的指甲把肉肉的爪子搭在人的手心碰了碰。

褚乔怔了怔，就听见少女娇糯的声音在车里响起。

“知道了。”

“阿乔。”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好像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隐约的交谈声，车子行驶的喧嚣，种种都消散了。

他只听得见少女软软喊他阿乔的声音。

像是深入黑暗的一道光。

安静了下来之后，坐车的那种翻腾和不舒服的感觉明显起来。

余姝抿了抿唇，犹疑了下，试探性地向褚乔靠近。

她想试试，如果自己主动的话，身体会不会排斥。

褚乔在恍惚间，看见少女面带羞意地向他靠近。

惹人怜惜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