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眉间微微拢起，一时有些犹豫。

在她看屏幕的下一秒，像是察觉到了少女的目光，屏幕上的男人倏地抬眸，准确无误地与余姝对视。

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一双妖艳的双眸泛着不明的光芒，眼角微微上挑。

忽的，他微启唇，无声吐出两个字。

“褚乔。”

明明很微小的声音，还透着屏幕，却清晰地传到了余姝的耳中。

一如在酒吧时，嘈杂无比，他的声音却穿过种种，清晰无比。

余姝心猛地一紧，手一颤点到了屏幕上，门被打开了。

门一开，男人略弯了弯唇，笑容潋滟。

他缓步踏了进来。

这样的情况，褚乔不在，余姝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望着缓缓进来的男人，没有说话。

“小天使，”北生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唇角勾出浅浅的弧度。

他很自然地坐到她的对面，自然得犹如在自己的家中。

余姝轻轻地应声，还是看着他。

“你来这里干什么？”

少女的态度算得上是认真了，声音里的软糯都消退了不少。

就像是，试图成长的小孩，努力地往前走。

北生挑了挑眉，低低一笑。

“小天使别这么心急啊，猜一猜，看我是来干什么？”

男人懒懒散散地坐在沙发上，该是没什么气势的坐姿，可他做出这样的动作，却有一种无言的魅力。

余姝略垂眸看着自己面前的屏幕，那里显示着最近人类地区所发生的一系列关于异类的报导。

“要是有事，你直说好了。”

少女的声音很轻，似乎藏着隐隐的难过和倔强，像是丢失心爱之物的小孩。

“我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