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姝···”褚乔轻轻地唤了她一句，像是慢慢反应过来了，眼眸中渐渐地泛着微光。

那光在眼眸中闪烁着，衬得他整个人都明媚了起来。

余姝微笑着应声，“我在。”

她说着，手轻轻地搭在他的手上。

不过一瞬，被少年反手握住。

明明少年看起来甚至有些稚嫩的，可他的手却比余姝的手要大许多，一下就将余姝的手全然包裹在其中。

手心的温度是暖暖的，却敌不过心中泉涌般的喜悦。

褚乔唇角缓缓勾起，他眼都不眨地看着余姝，眉眼近乎虔诚。

“我褚乔只爱你一人。”

“无论何时。”

仿佛是他一直以来想要说的话，终于说出口，竟有种心愿得偿的感觉。

少年的语气郑重到，像是誓言。

余姝仍旧是眉眼弯弯的模样，心底却觉得有些发酸。

总是如此，好像，她总是得到的要比付出的多。

阿乔的态度，就好像自己做过什么错事，十分恐惧被抛弃一样。

但，在有限的记忆里，他并没有做过什么。

即使是潜意识里，她也是完全信任他的。

余姝笑着，同样轻声地回答：“我知道。”

她一直一直都知道。

少女的神情有些调笑的意味，“呐，陛下，都说好了，您是不是还要下旨？”

余姝本是开玩笑的口吻，却看到褚乔似乎是很认真地想了想，然后抬眸望着她。

“阿姝想当皇后吗？皇宫里除了你没有别的妃子，以后也不会有，要是阿姝觉得累，皇宫的事情可以让宫人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