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松开了手，还指尖还无意识地搓了搓，仿佛在留念一样。

末了，他还不忘提醒，“别忘了，是星期五。”

“要是忘了的话，”说到这，他的眼睛眯了眯，与余姝对视着。“我就去你家找你。”

几乎是在他语音落下的同时，余姝的脸色一白，唇也紧紧抿起，失去血色。

那变化，就是再怎么褚乔也知道不对了。

他皱了皱眉，想到自己刚才说过的话，有些无措。

只是，自尊心也不容许他退让什么。

余姝也不像是需要他退让什么的，径直转过了头，趴在桌上不说话了。

直到下课铃声响起，都没有起过身。

褚乔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像是有人在疯狂地挠着一样，又疼又痒，让他这么逗不舒服。

别说游戏了，连睡觉都没心思。

余姝则是沉默地埋在臂弯里，眼角竟是染上了红意。

脑海中浮现一个似乎是笑得温柔无比的女人，下一秒，又变得神情刻薄，声音也极其的尖锐。

“都说了！有人，该叫我妈妈才是！”

“怎么，我给你余家做牛做马十多年，连一声妈妈都开不了口吗？！”

“去啊，你看，到时候，你爸爸是信我还是信你！”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像是有些恐惧。

顿时，余姝的手缠得更紧了。

本来就在一旁一直有意无意看着余姝的褚乔手一顿，神情更加的烦躁了。

班级里的还是十分吵闹的模样，上面的老师也早就宣布自习离开了。

褚乔眉眼中的犹豫终是散去了，他顿了顿，慢慢地也像余姝一样趴在了桌上。

然后，他缓缓地往余姝那边靠近了些许。

“余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