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姝在一旁看着，目瞪口呆。

但是显然，她只有几秒的时间走神。

不远处的褚乔望着漂浮在半空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少女，他的眼眸微微加深，仿佛有什么幽深的色彩在之中翻滚。

他慢条斯理地一步一步靠近，顺势将手腕处松散的纽扣扣好，又随意地不知道按了下什么。

只是简单的几个动作，余姝就看见周边的监控器都失去了作用。

她呆了呆，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忽然觉得有些心虚的感觉，甚至有点想要逃跑。

她无意识地退了几步，然后眨了眨眼安慰自己。

不可能看见自己的，肯定是错觉错觉。

这样想着，心中顿时好了些许。

余姝悄咪咪地看了面前的人几眼，又后退了几步。

褚乔就看着少女的动作，眼眸中的色彩不断地加深。

直到她第二次退开，唇角微微勾勒出略冰冷的弧度。

“你可以再退开。”

这次，明明白白地对着余姝说着话。

余姝甚至回头看了看，还没有转过身来呢，就听见身后人轻飘飘的话语。

“不用回头，就是说你。”

余姝指尖微微颤了颤，瞪大眼睛，回头看着褚乔。

“你能看见我？”

她的态度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和陌生感。

“呵。”褚乔的眼眸深处都要冻结成冰了，他微笑着，“当然能。”

“只是，你怎么会在这？”

他顿了顿，细细打量着她，“还是以着这样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