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她清楚得很，这一次事，肯定和他的身份有关。

可她心中更在意，如果再有下一次，他能不能安全。

褚乔沉默了片刻，伸手抱了抱余姝。

“好了，阿姝，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

带着一丝妥协的意思，余姝有些茫然地看着褚乔，只看见他露出以往的微笑。

“放心吧，今天你累了，好好休息好不好？”

像是在哄着小孩一样的语气。

余姝迟疑了下，没有再纠缠。

她踮脚在褚乔唇角处吻了吻，“你也好好休息。”

“嗯。”

褚乔应着声，松开了手，望着余姝没有动。

余姝又看了他一眼，迟疑着转身进房间。

就在余姝进去没有多久后，面色如常的褚乔脸色微微一变，闷哼了几声。

他掩着唇转身下楼，低低咳了几声。

喉中再次涌现腻味的腥味，褚乔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便继续下楼。

直到找出医药箱，褚乔面不改色从中找出药品咽下后，身体各处才好了些许。

褚乔倚靠在沙发上，一手遮住眼睛挡着灯光。

漏出的唇色还带着几分苍白，多了几分脆弱。

半响，他才松手，目光下意识看向上方余姝所在的房间，一下想到她刚才说的话语。

笨蛋，他怎么敢。

就算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敢。

要是失去她，他会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