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华望着眼前的人，沉默了片刻，然后低声回道：“知道。”

余姝眼睛一亮，“他之前过生日吗？”

“要不然我们给他庆祝生日吧？”

心中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活跃，余姝知道又是自己的人设在作怪了。

不过，这一次的感觉还好。

褚华指尖微微一动，他安静地凝望着面前的人，点了点头。

“好。”

可是，阿姝，好像没有问他的······

褚华心中有些失落，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只是望着余姝面不改色，就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一样。

余姝在短暂的欣喜后，无意间同褚华对视了，她看见了褚华的眼睛。

深蓝中蕴藏着丝丝的墨色，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

余姝有一瞬的怔愣，心尖一颤，说不出是何感觉。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褚华的眼睛，一安慰的话语脱口而出。

“别难过啊······”

然后褚华和余姝都怔住了。

褚华是因为余姝指尖的温度，暖暖的，一瞬像是引起一阵酥麻，到人心尖。

余姝是意味自己突然的动作。

这么的亲密，自然而然的反应，就好像已经做过了许多次。

余姝抬眸看着面前的人，慢半拍收回手，就看见褚华微红的耳垂，连向来冷静的面上都带着些红意。

这种模样的褚华······

余姝说不出话来。

她感觉有什么不对，感觉这个世界都不对，但是好像也没有错。

因为，她本来就是从镜子里面进来的，本来就不是真正的世界。

余姝抿了抿唇，沉默着没有说话。

褚华敏锐地注意到面前人突然低落的情绪，他的手微微一抬，想要安慰她，最终只是落在她的肩膀上。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