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好几日晚上都没有那些毒虫干扰。明姝却更为不安,让凤策多多关注一下皇宫里的事情。
害怕那个男人又会出手,在阿离的身上种蛊。
这两天在客栈,明姝在做一件事情。
在屋子里,她低着头,修长纤细的手,穿针引线。
一针一线认认真真的缝着那荷包,那荷包上面绣的是一条鱼。
,还有一个荷包,绣的是鹿,她绣的荷包里面放了特异的香料和药粉。
缝了很久很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天色,等缝完的时候就感觉眼睛酸酸涩涩的。
“绣个包还真是麻烦,知不知道那现在卸下来做女红的女人是怎么坐住的?”
明姝揉揉眼睛,把绣好的荷包放在了一旁。
撑着身子坐在地上,舒展的四肢好上不少。
腰坐的都有些酸了。
“这么晚了还不回来,今天怕不是要在宫中留夜。”
“我回来了。”
温润的声音响起,明姝看过去,道:“我还以为你今天要在宫里面过夜呢。”
“你在,本王又何必在那里过夜。”
凤策大踏步走过来,搂住明姝,亲了亲她的脸颊。
“你可真是”
明姝笑了笑,推了推他。
“你这是为谁缝的荷包?”
凤策看见了地上的荷包,神色复杂。
“当然是为你发缝的荷包,不过有一个不是你的。”听到有一个荷包不是他的,凤策不开心了。
“那是给谁做的?”
明姝眨眨眼:“给阿离那孩子的,我怕他中蛊,就往里面放一些防蛊的药粉,一些厉害的蛊虫防不住那普通的还是可以的。”
“嗯。”
凤策闷闷的嗯了一声,明姝看他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把那个鹿的荷包给他。
“你看我给你缝制的是最漂亮的,又是我最用心的,阿离那个,我足足缝了两个时辰,你这个我可是缝了一整天呢。
凤策拿起来看看,这荷包确实要比刚才那个精致很多。
也好看了很多,不过他心里还是不舒服。
明姝无奈的摇摇头,凑过去,亲了一下凤策的脸颊。
凤策不理她,她就又亲了亲,凤策依旧不理她,明姝就坐在他的身上,使劲亲了亲。
谁知,凤策翻身压去,把她压在身下,炙热的目光看着她。
“本王吃醋了,惩罚你,也和本王一起吃醋吧。”
低头吻去,一室温柔和眷恋,连这烛火也羞红的“闭上眼”
第二天
凤策不情愿地戴上这个荷包去往宫里,见到了阿离就把那荷包扔到了他怀里。
“这是什么王爷?”
“那你再次中蛊,里面放一些香料和药粉,可以预防”
“真是谢谢王爷了。”
凤策不说话,转身离开了这里,今日并未和阿离多说,这倒是让阿离很奇怪。
打量手里面的荷包,出去一看,忍不住的抽搐嘴角。
这秀的鱼还真是好看。
那绣的鱼,身子窄窄的,扁扁想看起来不像鱼,那么像一根竹竿。“这荷包还真是别具一格呢”
揣上荷包,阿离回去寝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