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耶!我终于可以外出修行了!”一名年轻男子大声喊道。
“驾——吁——”只见那名男子骑着一匹赤棕色的骏马,在街上疯狂地打窜街。
而平时跟着男子的几个侍卫,也骑着马在后面气喘吁吁地喊道:“公子慢些!这里可万万不可捣乱啊!这里可不是在清剑阁啊!”
说话间,几人都显得忧心忡忡,毕竟这种事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了。
自己家的这个公子,简直就像个熊孩子啊,每每出行都让他们感到担忧。
一想起去年,这小子把当地的县官给打了,还要我们来赔礼,真是让人头疼。
原来,这名男子名为庄子横。他是清剑阁这一届最杰出的弟子。
几个侍卫并不能阻止庄子横的野蛮,只能骑着马在后面跟着,以防出什么意外。
“站住!是谁这么放肆!”猛然,一道严厉的声音响起。
只见有三个穿着铁甲的士兵堵在了正在撒野的庄子横面前,大声喝道,“四圣城内,不许骑马乱蹿,以防伤及老百姓!”
“喂,你们这三个臭铁皮人,说话这么嚣张,信不信我一剑把你们斩成废铁!”庄子横刹住了马,拔出了剑,不屑说道。
这时,庄子横还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个铁甲士兵已猛地一拳朝庄子横脸上袭去。
“哐当”一拳!
庄子横立刻从马上摔了下来,摔了个狗啃泥,手中的剑也掉落在了地上。
可别小看这三个平平无奇的铁甲士兵,原来,他们是四圣城的守卫,江湖人称影子侍卫。随便一个就可以把庄子横打得屁滚尿流。
“这拳头可真硬啊!”庄子横狼狈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要不来尝尝我的剑啊?”庄子横擦了擦嘴角,拿起了剑。
庄子横生来也是不怕死。话音刚落,他的剑便随即一出,当击斩下。
“哦?是蝶影?看来是把好剑。”其中一个铁甲士兵淡淡说道,显然他是认出了这把剑。
三个铁甲士兵侧身一转,十分轻松就躲过了庄子横重力的一击。
此时,三人站成了一个大三角。
“糟了,是三才拳法,三才拳法威力极大,千变万化,这样下去……不行我们得上去救公子!”庄子横的几个侍卫刚刚追上,便看到眼前这么一幕,一阵惊慌。
公子生来掘强,万一公子要是被打死了或者被打成重伤了,回去该怎么交差啊。说完,便猛地向前,围住了庄公子。
三个铁甲士兵一人一拳,正想出手。
突然,天空上一道剑光落下,阻止了他们,但却没有杀意。只震得他们后退了好几步,而庄子横也失足不稳。
“清道?庄澄先生!”三个铁甲士兵一脸怀疑,同时也不敢放松警惕。
此时,一位一袭白衣的中年男子,缓缓从那天边飘了下来。
“啊!师父!你来救我了啊!你最好的徒弟要被这三个破铁人打死了啊!”庄子横一见到自己的师父赶来救场,便带着一副哭腔。
“庄澄道长你这是……”三个铁甲士兵欲言又止。
“哈哈哈……各位,不好意思了,这位是我的弟子,叫庄子横。今日,贫道让他外出修行,从此不用窝在我那破地方了,也不用待在这四圣城。想不到啊,还没出四圣城就给你们添麻烦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庄澄大声笑道,但又恭敬有礼。
“见笑了,小施主年纪轻轻功力如此了得,我等也是佩服,那先告辞了。”三个铁甲士兵双手抱拳,恭敬说道。随即转身离开。
“嘻嘻……嘻嘻嘻……”庄子横被刚刚那几个铁甲士兵夸的脸都红了,还在那自己一个人傻笑了起来。
“唉,刚刚要是想杀你他们随便一个就够了,人家只是夸夸你,倒自己在那得意起来了。”庄澄拍了拍庄子横的脑袋,摇着头说道。
庄子横忽然缓过神来,双手叉腰,嚣张说道:“师父,就他们几个想杀我,怎么可能!”
“子横啊,日后你一人出行,为师不在你身边,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切记要小心谨慎!”庄澄看着自己的弟子庄子横,语重心长地说道。
“好了,知道了师父!您这话都说得老掉牙了,您是我师父,堂堂清剑阁道长,大名鼎鼎无量剑仙,谁敢杀我?杀了我您可要把他杀了对吧?”庄子横嬉皮笑脸,得瑟道。
“清剑阁道长?无量剑仙?哈哈哈……很厉害吗?比你师父厉害的人多得很,打得过你师父的人也是不少。包括能杀我的也是不少!徒儿啊,你可记得师父对你说的话?”庄澄突然反问道。
“当然知道了师父,您老人家话还真是多啊!”庄子横不耐烦地说道。
四圣城下,两匹马,俩个人,并走着,一路上谈笑风生。
庄澄开口说道,“徒儿啊,切记,出了城外,日后你遇见高手,打不过就先逃命为主,江湖上不存在什么光明磊落,各处都是阴险狡诈,只有活下来才是强者。为师就送你到这了,我也该回了。”
“知道了师父!徒儿一定切记!”庄子横自信地喊道。
说完,四圣城的边界,一人向西,一人向东,庄澄回到了他的清剑阁,而庄子横也踏出了四圣城!
“舒服!终于不用在听到我师父叨叨念念了。”刚一离开师父的庄子横,潇洒地在马上饮起了酒,骑着马四处游荡。
风卷尘土轻扬,马蹄踏扁了蝼蚁,没人会在意这些渺小的而丑陋的生物,它们必然是被无视的那类,必然是为了凸显强者高大的存在,它们为何丑陋,想必没人愿意去了解,丑便是丑,美便是美,恶就是恶,善就是善……
正在游荡的庄子横突然听到前方不远处传来了叫骂声与啜泣声,便立马加速赶了过去。
只见远处,一个相貌奇丑无比的矮胖子正骂骂咧咧,周围还有一群持着刀,面露凶狠之色的家伙。
再定睛一瞧,地上有个女子正抱着自己的孩子啜泣,她绝望的看着四周野蛮的人。“哎呦哎呦”微弱而苍老的声音也传进庄子横的耳中,这明显不是女子传出的声音,也不会是这些狠人发出的声音,更不可能是那孩子,是谁已无关紧要,现在最要紧的是救下那女子,女子的手臂正流着鲜红的血呢!
“是土匪!”庄子横在意识到的片刻身体已经行动起来。
只见他拔出长剑,剑光一闪,在土匪带头者,那个矮胖子还没反应过来时,斩下了他两个同伴。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欺负良家妇女,禽兽!”风吹起庄子横的衣袖,一股侠士之感由然生起。
矮胖子恼羞成怒,“谁是禽兽?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猥亵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