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宣一带着云绾绾上去之后,就把后续的工作交给了夜澜负责,自己带着云绾绾先回安王府收拾去了。
等收拾好后,容承宣就带着云绾绾去了镇北侯府。
即使是他一辈子都不想再踏进一步镇北侯府了,但是为了自己在那个古墓里面看到的和发生的那些事情,他是无论如何都要回镇北侯府一趟的。
古墓里面放着的有关于玄学的书坐实了灵岳谷跟前朝的关系,那么他和云绾绾在古墓里面不小心触发的幻境和阵法,就应该也是前朝之人留下来的。有很大一部分可能就是古墓的主人所留下来的。
要是那个古墓主人的后人学到了他的本事,假以时日出来的时候,容承宣不敢相信,到时候天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
马车停在侯府大门外,容承宣牵着云绾绾缓步进去。
正厅之内,包括镇北侯在内的一众容家长辈俱在,各个面色不佳,为首的老夫人冷着脸道:“安王架子倒是大,三请四请都不肯回来一趟,今天怎么突然有空回来了?”
容承宣不为所动,淡道:“祖母何必这么说,宫中诸多事情,我确实腾不出空来,总得以公事为先。”
“你还有什么公事?”镇北侯容易安满眼阴郁地瞪着他,恨恨地骂道,“镇北侯府再怎么样也是生你养你的地方,你现在独揽大权,不好好的为镇北侯府谋些私利,却整日想着如何打压镇北侯毒,你是失心疯了不成?”
他话音刚落,旁边一衣着华贵的妇人便哭着扑上来质问起容承宣:“容承宣,你到底有没有心啊!当年我是怎么对你的,你现在又是如何对我的?”
在对方就要揪住自己衣襟时,容承宣淡定往后退了一步,跟在一旁的夜澜手中的剑出了鞘,那妇人吓得一声尖叫,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摇摇欲坠地被下人扶了起来,重新站回了老夫人的身边。
主位上的老夫人见状气极,厉声质问容承宣:“你想做什么?!你带着这些人来,是想对家里人动手不成?!果然,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白瞎了容家对你那么好了。到头来还要带着外人一起来家里动手。”
容易安亦怒斥道:“你这个孽子!你别忘了你是我的儿子,再怎么样这个血脉也是割不断的。”
容承宣冷冷扫了一圈屋内义愤填膺的各人,轻蔑道:“原来你们叫我回家来是为了这件事?再怎么样这江山也是季家的江山,镇北侯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了吗?如果是这样,明天上朝的时候,本王一定会跟陛下反映镇北侯觊觎陛下皇位的这件事。”
“你——!”
容易安瞠目欲裂,恨不能用家法伺候抽死这忤逆的不孝子,早知道如此,当初就该在容承宣刚刚出生的时候就掐死他,也就没有现在那么多事了。
容承宣望向这一家子人的目光里没有半点温度,压抑着不耐烦先是提醒那还在哭哭啼啼的妇人:“呵,镇北侯夫人还好意思提当年的事?看来镇北侯夫人是彻底的忘了当年你到底是怎么对我的。要不要我帮你好好的回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