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宣不再多留,带着笑转身出了屋子回到前院儿去会宾客,云绾绾则是还跟那些个喜婆丫鬟们一道留在喜房里。
喜房里那两个喜婆在容承宣出去后则是回味着这对新人刚刚的对话,羡慕不已。她们办了那么多的喜事,头一次见容承宣这般疼媳妇的男人,就连凤冠压脖子的事都想到了。
今天这一场的喜宴非常隆重热闹,不但京中贵客们到场,就连季默一也从皇宫里面出来祝贺了。
季默一知道云绾绾跟柳雪烟之间不怎么对付,所以即使是他再怎么疼爱柳雪烟也是无视了他的苦苦哀求,自己一人出宫祝贺了。
不过季默一也是没待太久,只是跟容承宣敬了一杯酒,让太监把贺礼抬了上来,再说了几句吉祥话就先回宫去了。
他知道虽然他只是个傀儡皇帝,但好歹也是有个皇帝的身份在,要是他杵在这里的话,那些朝臣们也是不能彻底的放开来的。
在季默一走后,容承宣也是没在前院留太久,他惦记着还在喜房的云绾绾,就连酒都只是喝了三四杯,就让夜澜帮他挡着了,自己先溜回了喜房里。
夜澜看着自家王爷远去的背影,再看看被自家王爷推出去当挡箭牌的自己,敢怒却是不敢言,只得认命的陪着那一群的醉鬼。
今夜容承宣大婚,纵使是这样,那些朝臣也是不敢真的把容承宣灌得醉醺醺的,而且容承宣在这里他们也是放不开的。
这不容承宣前脚刚走,后脚他们就跟被容承宣推出来挡酒的夜澜打在了一起,容承宣他们灌不了,但灌个容承宣的侍卫总是可以了吧?
容承宣回到洞房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喜婆们和丫鬟们都赶了出去了,急里急忙的给云绾绾掀了盖头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很体贴地将她头上沉重的凤冠取下来。
容承宣拿着凤冠在手上掂量了一下,认真道:“这凤冠拿在手里的确还挺重的……”
云绾绾扭动了一下自己一天下来被凤冠压的酸的不得了的脖子,气不过往容承宣的身上打了一拳,但那力气跟猫似儿,根本不会疼,就像是挠痒痒一样,“都怪你,让人做那么重的凤冠,少在上面放几颗宝石我也用不得要被它重死……”
容承宣顺势把云绾绾搂进了怀里,贴心的给她揉着脖子,“我想要让绾绾成为全北辰最幸福的新娘,这才哪敢哪儿的,我还巴不得能把安王府的宝石都叫人放上去呢。”
容承宣说的轻描淡写的,但云绾绾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又是一阵酸疼,恨不得再多打容承宣几拳,这一次一定是要往死里打才好。
前线战报传来的时候,容承宣已经帮云绾绾揉舒服了脖子,云绾绾在容承宣怀里窝的舒服便也不想起身了,就在容承宣的怀里靠着,随手玩着他的头发,笑得肚子都疼:“以前都是你玩我的头发的,今日玩了你的头发我才发现原来这头发的乐趣这般大,怪不得以前你总是玩着我的头发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