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哪吒眯了下眼睛，面色也渐渐冷了下来。

断愁沉默，少顷，缓缓道：“我们之前感召仙人下界，都是通过那座祭坛阵法，降下仙人化身，有缘者当有法道亲传，无缘者则仙神不显，因为只是一具化身，所以不管仙妖神魔能够停留在此方世界的时间，都是极为短暂，所以在传法之后，都是自行消散，很快就能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当中。”

面对一个本体穿越，有着小孩心性的大罗金仙，就是断愁在说起神魔祭坛的时候，为了不让对方反感，又能了解其中缘由，也是不得不斟词酌句，稍微谨慎一下。

至于传法之后，哪吒究竟能不能回到西游世界去，断愁也说不准，反正死马当活马医，先赚一门传承总是不亏的，如果回不去.........

那不是更好？

某人嘴角有些止不住的上扬，心里不无恶意的想到。

好在哪吒也没有太过计较这种事情，他在天界封神，天庭当差，虽然下凡的次数不多，但地仙界中也偶尔会有一些龙虎山的道士，上请天听，召他下界，所以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了。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早说嘛，那个谁？小子，你过来。”

哪吒踏着风火轮，在天上游移，神色显得有些不耐，却是招手让正准备悄悄离开的江云飞走上前来。

后者僵硬回头，数了一下自己走出十米不到的距离，有些欲哭无泪。

江云飞颇有些哀怨的看了眼师父，在得不到回应之后，终是默默叹了口气，以一种视死如归，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悲壮之情，迈着沉重的步伐，慢慢走了回去。

“小子，你想学什么？先说一下，我可不会五色神光啊。”

哪吒收起身上法宝，抱臂看着底下的江云飞，想到之前他辱骂的那些话，以及二人在祭坛上扭打的情景，嘴角就有些抽搐。

天知道此刻，他有多想在这小子身上扎两个窟窿出来，然而，他却无法做到，哪怕对方就在眼前，毫无还手之力。

哪吒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为了向玉帝交差，顺便找那臭猴子报仇，他还是决定赶紧回去。

“你说什么？”江云飞微微一怔，刚才二人的对话，虽然他有听见，却并没有怎么仔细去听，此时哪吒开口，让他在惊愕之余，也是涌出一股难以自抑的狂喜。

“我说，你、想、学、什、么？”

哪吒面色铁青，一字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

谁知，江云飞点了点头，继而面色犹豫，有些怀疑的看了哪吒一眼，反问道：“你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