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婶儿自然是不能就这样应下来。
就是不说莫之初非池中之物,眼下莫之初也不过是暂住在他们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是她一个外人能左右的?
江婶儿一时也气急了,说道:“铁牛啊!你这人怎么就是个死脑子呢?!初儿也不过是临时住在咱们家,这婚配嫁娶,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说婶儿这连个说的身份都没有,凭什么跟人家提?”
“江婶儿,那阿初眼下不是就住在您家呢嘛!您这离得近方便啊!虽然是暂住,您说万一这阿初姑娘也对我……您就帮我说说吧!求求您了!您要我做什么都成!”
“铁牛啊!这真不是这么个事儿。婶儿再跟你说,那天跟着初儿一块儿来的公子已经醒了,也不知你瞧见过没,总之婶儿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头一回瞧见长得这么俊的公子。而且依婶儿看来啊,这初儿八成是同那位公子两情相悦了,你啊,还是别去碰这壁了,啊!”
江婶儿的话句句在理,说得也实在,可是说得越多,在铁牛听来却越像是江婶儿不愿意帮他找的借口。
铁牛一气之下,直接说道:“江婶儿,您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不想帮我吗?!您不想帮我只说就是了,说这么多做什么!”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呢!婶儿和你说这么多才是帮你呢!”
江婶儿一时间还真是让铁牛给气着了,直接说道:“好啊,既然你不听婶儿的劝,你就等着吧!我这就去跟初儿说,你看人初儿会不会答应你!”
说罢,江婶儿便是一副要找到药庐去的样子。
铁牛上前一把拉住江婶儿,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江婶儿,我方才说的那些话就是在激您呢,您也别往心里去。您早答应我不就完了嘛!嘿嘿!谢谢江婶儿!您可想好了再和阿初说,您可好好劝劝她,我这终身大事,可就全靠您啦!谢谢江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