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发出,院里的路灯亮了起来。
与此同时,各家各户的人都开始往这里聚集。
三大爷一家是最晚到的。
三大爷阎埠贵回到房间后,就通知儿子儿媳们关灯上床睡觉,无论谁来都不开门。
一大爷派人通知他们一家人来参加全院大会时,他们还以为开会是来为贾张氏众筹医药费的。
后来知道不是,这才急匆匆地赶来。
很快,全院大会就召开了。
院里三位大爷。
中院一大爷易中海坐在四方桌坐北朝南的位置,后院管事二大爷刘海中以及前院管事三大爷闫埠贵各自左右而坐。
三人身前各自放着一只搪瓷水杯,水杯上印刻有“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
随着三大爷阎埠贵的到来,全院大会正式开始。
没等一大爷易中海发话,官瘾极大的二大爷刘海中率先站起来。
“今天召开这个全院大会,就一个事。这事有些人可能知道,有些人可能还还不知道,那我就先简单说下。今天晚上,我们红星轧钢厂保卫科的林科长亲自带人来我们院,说有人举报我们院里的袁飞偷了工厂的工件。一番搜查,在袁飞家里没搜到工件。
这时候,袁飞又说了,说工件是棒梗偷的。林科长又带人去棒梗家里搜,虽然没搜到,可最后阴差阳错地,工件从棒梗的奶奶,贾张氏身上掉出来了。东西呢,可能是贾张氏偷的,也可能不是,这且先不说。
但这事情毕竟发生在我们院,所以我跟一大爷以及三大爷三人一块分析了一下,就决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弄清楚。下面,我们请一大爷来主持这个会。”
说着,坐着,伸手示意一大爷易中海说话。
易中海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闻言直接对着袁飞道:“别的不说了,袁飞,你说实话,那几个工厂工件到底怎么回事?”
袁飞不耐烦道:“一大爷,事情经过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就是我在下班路上撞到棒梗,从他身上掉出来那五个齿轮工件......”
没等说完,就被秦寡妇打断,“胡说,我家一直棒梗规规矩矩的,哪能是这样的孩子。”
表面上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言辞,实际上她一直对着袁飞传递可怜的眼神。意思也很明确,“求求你不要再说我家棒梗了”。
袁飞刚想开口,又被打断。
“好了不要吵了,是不是棒梗偷的,还有待厂里保卫科的人调查。”一大爷对着袁飞道:“袁飞,你说你撞见棒梗,并看到工件从他身上掉下来。那我问你,你为什么一没向工厂保卫科的人举报,二没和院里任何三位大爷说。”
袁飞眉头皱一下,“一大爷,你这心偏得也太过了吧。工件是从棒梗奶奶贾张氏身上搜出来的,与我何关?你有必要这么咄咄逼人吗?”
“我这叫就事论事。”
“您这不叫就事论事,您这叫拉偏帮。真正的就事论事是,我撞见棒梗偷齿轮工件,可棒梗不在,最后齿轮工件反而从棒梗奶奶身上掉出来。,所以得找棒梗啊,把这小孩找出来一问不就完了吗?”
一大爷道:“你,你破坏咱大院安定生活!”
袁飞反驳道:“打哪论的啊,要说祸源,是棒梗偷了工厂的工件。要说举报,那也是贾张氏先举报的我啊。”
一旁的秦淮茹当即炸了,站起来大声道:“你胡说,我家棒梗不会偷工厂工件,我妈也不是那种闲得无聊会去举报伱的人。”
这时,一旁忽然有人道:“说起这事,今儿个我好像还真看到贾张氏带着林科长他们进院子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