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傻柱怔住了,不知所措。
他明明记得自己这饭盒就是空的,可现在怎么会平白多出东西?
很快,他反应过来,用尽可能哀求的语气道:“我这和姓袁的一样,就一空饭盒,没什么好查的。”
如果是空饭盒,傻柱不可能这种语气......杨厂长一下看出端倪,沉声道:“傻柱,你给我把饭盒打开。”
傻柱还想求情,“厂长......”
“打开!”
傻柱无可奈何,只能把饭盒打开。
刚一打开,两个大白面馒头就从里边蹦出来,滚落到地上。再看饭盒里,赫然还装着三个馒头。
傻柱急道:“厂长,你听我解释,我真不知道这馒头是怎么出现在我饭盒里的.......”
说着,他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指着袁飞道:“我知道了,这一定是这姓袁的搞的鬼,是他把馒头塞到我饭盒里来的。”
袁飞面无表情道:“证据呢?”
“证据.......”傻柱支吾一下,又猛地指着袁飞手中的饭盒,“证据就是你手中的饭盒,不然,正常人哪会带个空饭盒?”
袁飞道:“我带个饭盒,是因为我家蛾子这几天总念叨丰泽园的银耳羹,所以想打包一份银耳羹过去给她吃。倒是傻柱你,你说正常人不会带个空饭盒。那你这饭盒里,原先到底是有东西,还是没有东西?”
傻柱顿时沉默了。
如果说没东西,那就是空饭盒,自己说自己不是正常人。可如果说有东西,那不就承认自己盗取公物吗?
他还想反驳两句,却被一旁黑着脸的杨厂长一把喝住。
杨厂长骂了傻柱一顿后,当即宣布道:“傻柱不服从管教,不尊重上级领导。未经查实之前,肆意污蔑他人。盗取公物,屡教不改。欺凌学徒,强迫他人帮自己工作......即日起,傻柱调出一食堂厨房,下放到车间进行劳动改造。”
......
傍晚,四合院正院,大风。
秦淮茹数落着傻柱,“你说说你,没事招惹人小袁干嘛?现在好了吧,厨师工作没了,工资还变得跟我这一级工似的。”
傻柱闷闷道:“我咽不下这口气。”
“都街坊邻居,一个院住着,有什么不能咽下的。”秦淮茹继续数落道:“棒梗小当他们都是正在长身体的年纪,现在好了,你不在食堂了,你让他们怎么办啊?”
傻柱顶嘴道:“这怎么能赖我呢,现在厨房抓得这么严,本来就带不出来东西啊。别说我,就那姓袁的也一样。”
秦淮茹气笑道:“那看门的是人家小袁的小弟,人会带不出来啊?下午那事儿,我可都看在眼里。”
所以我当众叫爷爷的事情,你也知道了?面子丢大发了啊......想到这,傻柱对袁飞的恨意就又多了几分。
秦淮茹继续数落着,“我都要被你气死了,本来我还想着带伱去找人小袁道个歉,认个错。然后请他看在我面子上,不再针对你。”
事情当然是这样,只不过秦淮茹让袁飞不再针对傻柱,真实目的是让傻柱接着往家里带东西。现在好了,傻柱下放车间劳动改造,一切泡汤。
傻柱沉默片刻,低声道:“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啊,这么大个人了,说话做事都不经过脑子吗?你在厨房的待遇,比你在车间的待遇能好多少,这你不知道吗?我这都为了你好......”
秦淮茹继续数落着。
忽然,傻柱道:“棒梗回家有跟你说什么吗?”
秦淮茹疑惑一下,“棒梗怎么了?又拿你家什么东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