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大领导都没在找过袁飞。
袁飞也不急,本本分分做事。他不觉得自己像小说里的主角一般,虎躯一震,就能让人大领导折服。
这两天时间里,贾张氏成功从派出所里被放出来。据说是因为她在里边时不时地头疼和晕倒,而且动不动就要求全身检查。人派出所的同志实在烦够了,这才无奈放人。
贾张氏回家后,火盆都没跨,就直接打了棒梗一顿。这两天在派出所里,她想明白了一些事,钱八成就是棒梗偷的,这才以打的方式想逼棒梗还钱。
但棒梗哪里是那种只会受欺负的人,脾气一上来,拿着菜刀要和贾张氏拼命。
贾张氏吓死了。
幸亏秦淮茹及时赶来,这才制止住棒梗。
对于之前棒梗提过的事,秦淮茹本来就犹豫,出了这事后她第一时间把棒梗送到傻柱家里住。
傻柱乐呵呵地同意了,当即表示一定会好吃好喝地伺候好傻柱。
棒梗搬到傻柱家里后,每天都让槐花,小当以及妈妈秦淮茹过来傻柱家吃饭。每天鱼啊肉啊,大口大口地吃着。
贾张氏馋得直流口水,却也只能每天吃红薯,稀饭或者棒子面饽饽。
没办法,没钱。
至于傻柱,依然每天都在车间干活。而且,每天回家都会带点食材回去,亲自回去给棒梗他们做饭吃。
这天,袁飞还在一食堂厨房忙碌的时候,王传庭又过来了。
一过来,他就对着袁飞道:“厂长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袁飞点点头,简单交待两句后,就跟着王传庭来到厂长办公室。敲门得到应许后,他走进办公室,只见办公室只有杨厂长一个人。
“把门带上,来这坐好。”
袁飞一一照做。
杨厂长这才对着袁飞道:“听说你爱人出身不太好?”
袁飞心里咯噔跳一下,本能地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他强装镇定道:“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杨厂长疑惑道:“过去了?”
袁飞这才把娄晓娥和娄父娄母断绝关系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杨厂长听完,皱了皱眉头,“那就奇怪了。”
袁飞问道:“厂长,奇怪什么了?”
杨厂长想了想,拿出一个信封。
“看看。”
袁飞接过,看了看。
信上的字不多,大概意思就是检举揭发袁飞有个资本家的岳父,说他这个岳父是轧钢厂暗中的大股东。还说娄父剥削工人,让工人们吃不饱穿不暖。以前公私合营的时候,娄父还躲起来,暗中指使别人出面,自己偷偷拿分红。
不仅如此,信上还说袁飞和娄父私下还有联系,说袁飞的妻子娄晓娥在家里藏了一大箱的金银珠宝,那些都是袁飞一家剥削工人的证据。
袁飞看完,脸色都变了,“杨厂长,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啊。”
说着,他指了指门外,“您要不信,现在就可以去抄我们家。能抄出哪怕一根大黄鱼,我都愿意入狱。来,现在就走,我给您带路。”
眼见袁飞一脸情绪激动的样子,杨厂长赶忙安慰,“袁师傅,别激动别激动......”
好一顿安慰后,杨厂长才道:“袁师傅,我要是不信你,就不会单独把你叫到办公室谈了。而是带着工厂保卫科的人,到你们家查抄了。”
袁飞装着一副刚冷静下来的样子,“厂长圣明。”
杨厂长无视袁飞的马屁,继续道:“这事没你想的那么复杂,我这边收到了匿名举报,于是找你谈话了解情况。仅此而已,没什么不相信你的意思。”
“感谢杨厂长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