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亲非故,还没有利益可图,袁飞怎么可能帮忙。
一瞬间,影帝附身,他装着一副为难的样子,“解放啊,这事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袁哥你太谦虚了......”
阎解放话没说完,就被袁飞打断道:“一点都不谦虚,我在厂里才工作几年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能耐让厂长都挺我的。实话告诉你吧,厂长之所以同意让马华和傻柱回厨房,那是因为上头文件有交待,让工人们各司其职,发挥所长。
所以,我们厂长也不能过分为难傻柱和马华。你要说找人,那我推荐你去找傻柱。傻柱能耐比我大多了,无论犯了什么错,我们厂长都不会追究。而且,他进厂子的时间可比我早得多得多。”
阎埠贵可不会信袁飞的鬼话,“小袁,我也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找过傻柱了,傻柱有心无力,才让我们来找你的。而且,傻柱还说上次在全聚德看见你和轧钢厂的杨厂长以及别的大领导在一起吃饭,全程还有说有笑的。
后来,娄晓娥不是去和平酱油厂上班了吗?我就拉着傻柱去和平酱油厂门口蹲点,最后我们发现,那天和你在全聚德吃饭的人中,其中一个人正是酱油厂的厂长。那天后没多久,娄晓娥就去酱油厂上班了。你敢说,娄晓娥进和平酱油厂,没走关系?”
“三大爷有备而来啊。”袁飞是真没想到,眼前这个三大爷什么都调查好了。
“我这啊,老话叫未雨绸缪。”三大爷得意一下,想起来自己现在在求人,赶忙又装着一副唉声叹气的样子,“小袁啊,你就帮帮三大爷吧。若非不得已,三大爷不会求到你这里。我们家解成在家里闲置的时间太久了,再这样下去,整个人都会废掉。”
那关我屁事啊......袁飞道:“三大爷哟,我也想帮解成啊。可现在哪家厂子不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啊,退一个补一个的。别说正式员工了,就连临时工都够呛。”
三大妈急道:“那娄晓娥怎么......”
袁飞板起了脸,瞪起了眼睛,“三大妈,你往我家晓娥身上扯干嘛?娄晓娥是娄晓娥,阎解放是阎解成,那怎么能一样呢?”
......
等袁飞走后,里屋乌泱泱地窜出来几个人。
阎解放,阎解旷,还有小女儿阎解娣......
阎埠贵吩咐过,说是为了方便谈事,让他们先在屋里等着,等袁飞走了他们才能出来吃饭。所以,一见袁飞走出门,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冲出来。
阎埠贵一把把鱼汤端起来,交给三大妈,“放好,留着明天再吃。”
三大妈本想说明天吃会不会坏了,但眼见阎埠贵脸色铁青,老实照办,没敢多说话。
阎解放等人心知阎埠贵事情没办成,也没谁敢顶嘴,老老实实吃着酸菜馅的饺子。
阎解成忧心忡忡道:“爹,现在怎么办啊?”
他倒是不慌,刚才都吃饱了。
顿了顿,他又道:“姓袁的是不是要钱啊?”
“废话。”阎埠贵张口就骂,“姓袁的意思都那么明确了,你难道听不出来吗?他的意思是说娄晓娥是他媳妇,所以娄晓娥的事,他必须上心。你阎解成,和他八竿子打不着,人家凭什么帮你?”
三大妈已经把鱼汤放好,此时她过来紧张地问道:“所以,我们是要花钱吗?”阎埠贵的工资一直都是她在保管,她知道家里的钱不多。若非如此,阎埠贵也不至于这么抠,处处精打细算。
阎解成骂骂咧咧道:“傻柱说的果然没错,姓袁的果然黑,不过说一两句话,这也要收钱?”
......
几分钟后,袁飞回到家。
一进门,就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