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飞和娄晓娥吃饭,享受宁静的时候,院里又不太平了。
许大茂找了易中海,十分硬气地要求易中海去把老太太从医院里领回来。他说老太太是个健康人,一点事情都没有。以后老太太在协和医学院的医药费,他将一分钱都不会出。
易中海却坚持老太太的病很重,并且是许大茂造成的。如果许大茂不负责到底,他就去派出所报桉。
两人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
秦淮茹就是在这种时候回来的。一回到屋子,她就开始做饭。一边做饭,贾张氏在一边不停数落她。
数落的车轱辘话来回说。
“丢脸都丢到家了......要搁我年轻那会,你这样的早就被拉去浸猪笼了......穿得那么花,大半夜地跑到傻柱屋子,你这样做,对得起东旭吗......当初你进门的时候,我是反对的,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贾张氏越说越起劲,越说越过分。可无论她怎么说,秦淮茹都不理会,彷佛没听到似的。
就这么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秦淮茹做好饭,让小当去喊棒梗回来屋子吃饭。棒梗虽然不情愿回这屋子,但在秦淮茹要求下,也只得回来。
眼见棒梗进屋,贾张氏的谩骂声戛然而止。
经过昨天的事,她现在越来越怕棒梗了。
这顿饭安安静静地吃完,吃完后,秦淮茹忽然对着贾张氏说道:“今天,可能是我们在这里吃的最后一顿团圆饭。从今天起,我带着棒梗,小当和槐花住到傻柱的屋子里住去。”
此话一出,桌上几个人都懵了。
贾张氏质问道:“秦淮茹,你发什么神经?”
秦淮茹面无表情道:“我没发神经,我是认真地。我要和傻柱结婚,我要带着孩子们和傻柱住在一起。”
贾张氏闻言,一下怒火中烧,当即就扇了秦淮茹一个大耳刮子。
“疯婆子,你个疯婆子!”
棒梗一开始听到这话,也是惊得愣在原地。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就要去找刀子和贾张氏拼命。
然后,被秦淮茹拦住。
贾张氏畏惧地缩在门边,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眼见棒梗被秦淮茹死死摁住,胆子这才一点点大了起来,“秦淮茹,你一个农村来的野丫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秦淮茹一边抱着棒梗,一边认真地点点头。
贾张氏气愤道:“傻柱被送到看守所,指不定会被关多久呢?就这样,你还要等他?”
秦淮茹点点头,“等的。”
贾张氏气极,再顾不及棒梗,冲过来对着秦淮茹的脸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棒梗一下跳将出来,只是没等他如何,又被秦淮茹死死摁住。
秦淮茹对着贾张氏面无表情道:“你要再打我一下,我就去派出所告你打人。我脸上的伤是物证,棒梗小当和槐花都是人证。”
贾张氏怎么可能容忍自己被拿捏,当即道:“你要告我,那我就去告棒梗杀人。昨天的事,院里所有人都可以为我作证。”
秦淮茹也不甘示弱道:“那我也去告你服用去疼片成瘾,这些年你的去疼片都是我买的,所有买药的发票我都留着呢。你知道的,你现在这种状况,和旧时代吸食鸦p差不多。”
“你......”贾张氏被秦淮茹气得浑身打冷颤。
几分钟后,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东旭啊,你快来看看吧,看看你儿媳妇还有几个孩子们都是怎么对我的啊。我这个老奶奶可怜啊,被欺负得紧啊......东旭啊,你怎么就留为娘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这啊......东旭啊,娘不想活了,你快带为娘走吧......”
声音洪亮,很快吸引了院里一大批人。
在他们围观下,贾张氏哭得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