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阎埠贵又请假了,为的就是找回儿子阎解旷。每天天没亮就满大街的出去找人,傍晚才回来,累死累活的。可现在人突然回来了,还疑惑地说出这么一句。
阎埠贵怒火中烧,扯起一根烧火棍就往阎解旷身上打去。
“让你瞎胡闹,让你胡咧咧,让你装失踪。说!这几天跑哪去了!”
阎解旷被打得“呜哇”直叫,“我没跑哪啊,我就一直在家啊......爸,别打了,疼疼疼......妈,救救我.......”
说着,跑到他妈身后去。
可他妈也觉得儿子太过分了,非但没有护着,反而抄起扫帚往儿子身上打了几下。
阎解旷又想往门外跑去,可门口已经被阎解成和阎解放堵住。
阎解旷冲不出去,只得在狭窄的屋内左闪右避的。忽然一个不小心,他撞到桌子上。桌子倒了不说,上边的茶杯也摔了个稀巴烂。
见状,心疼茶杯的阎埠贵打得更狠了。
......
这天,阎解旷被打得很惨,惨叫声响遍整个院子。
可院里却没人来拦着,街坊邻居们一致认为阎解旷太过分了,怎么打都不为过。
当晚,阎埠贵又去了一趟派出所销桉。
派出所的同志跟着回来了解情况。
可阎解旷支支吾吾了半天,依然说自己一直在屋里的床上睡觉。
派出所的同志生气了,他怀疑阎埠贵他们报假警,戏弄警察。
两人当天就被带到派出所里接受批评教育,最后罚了两块钱,警告不准有下次后,才让他们回去。
回去的路上,阎埠贵搂着儿子阎解旷的肩膀,“儿子,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吧,你失踪这几天到底干嘛去了?你对我们这个家有什么不满。你说,无论你说什么,爸都保证绝对不会生气。”
阎解旷试探性道:“无论我说出多么离奇的事,爸你都会信我吗?”
阎埠贵点点头。
阎解旷这才道:“我真的哪里都没去,就是在床上睡了一觉,然后醒来后你们就突然跟我说我失踪好几天了。别说你们了,我自己都想知道我是怎么了。”
顿了顿,又试探性道:“爸,我说的这话你信吗?”
阎埠贵眯着眼,笑着点点头,“信,怎么不信。”
“那就好,那就好。”阎解旷庆幸地拍了拍胸膛,扭头就见阎埠贵不知道从哪顺了块木板,重重拍在他屁股上。
“爸,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阎解旷疼得一边大叫,一边跑。
等进了四合院,阎解旷才躲到他妈身后。
阎解旷他妈本来是护着儿子的,她心想都打一天了,怎么也该消停了。可一听到被派出所罚了两块钱,她不仅不拦,反而扭头过来帮忙打儿子。
两人一边打,一边质问阎解旷,一定要他说出这几天失踪去哪了。
阎解旷被逼无奈,索性承认了自己离家出走。然后被问及去了哪里的时候,他随便说了附近几个村子的名字。
再然后,被打得更惨了。
“还敢骗我,扯什么一直都在床上睡觉的鬼话......我让你小小年纪不学好,让你骗人,让你离家出走......”
阎解旷想破天也没想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
此时,许大茂听着阎解旷杀猪般的惨叫声,不由得啧啧感叹袁飞的强大。
包括阎解旷在内的院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事与袁飞有关,只有许大茂隐隐有点感觉。只是他也没想明白,袁飞到底是怎么让一个大活人消失好几天后,又突然回来的。
因为好奇,这天晚上,许大茂登门找阎解旷喝酒。
面对许大茂,阎解旷当然选择说实情。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好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我很苦恼,我和我爸他们说实话,可他们非但不信,还打我。不得已,我只能骗他们说我叛逆,不想待家里,跑农村待了几天。结果,他们打我打得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