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和于莉都不是蠢货,所以一番思考过后,很快得出了正确答桉。
阎解成道:“傻柱怕我在酱油厂里说他的过去!”
于莉点点头,“肯定是这样。”
她心想自家老公干啥啥不会,吃饭睡觉上厕所放屁第一名。就这么个没出息的人,但傻柱就是上赶着给他送东西,肯定只有这个理由了。
阎解成心中觉得万分舒坦,“我当时就觉得酱油厂比轧钢厂好一百倍,你偏不信。你看看咱这院子,除了我和娄晓娥,谁能逢年过节的从工厂往家里带点酱油味精什么的?易中海刘海中,七级工。袁飞,食堂主任。名头听上去各个牛皮哄哄的,可这又顶什么用呢?”
阎解成说得眉飞色舞的,可于莉在一旁却听得连翻白眼。
她心想,一开始没结婚的时候不知道是谁在耳边一直埋怨自己老爸没用,连个轧钢厂名额都搞不定。还说什么酱油厂虽然也是国营厂,但是是三类厂,这种厂怎么可能和轧钢厂这种省市重点企业相比。而且,不知道谁昨晚还在埋怨破酱油厂,除了会发酱油和味精,屁用没有。当时我还纠结着这些东西该如何处理。卖不知道去哪里卖,送的话又没地方送。
在这里,于莉和阎解成默认不会白送给院里其余人,包括老爸阎埠贵。
阎解成和于莉美滋滋的讨论着。
忽然,于莉感慨道:“唉,可惜不是姓袁的坐过牢,这要是姓袁的,我们就可以过去狠狠敲诈他一笔。”
阎解成想了想,忽然会心一笑,“你说反了,如果是袁飞,那我们肯定敲诈不得。可如果是傻柱,那就不一样了。”
过年的时候被整那么一出,他记忆犹新。“袁飞”这个名字,像是印记般深深烙印在他心里。凡是牵扯到袁飞的事,他就不敢去招惹。
这也是他同意继续还钱,直到把当初阎埠贵花的钱还完为止。他怕闹大了,到时候牵扯到袁飞,又被“哐哐哐”一顿修理。
于莉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她才反应为什么过来不能招惹袁飞的。只是,有些地方她还是不懂,“袁飞和你们厂长熟得很,不能招惹,我懂。可是......傻柱有什么好敲诈的,一个临时工,在厂里的地位和工资甚至还不如你呢,有什么油水可捞?”
阎解成无语了一下,他心说我都转正了,在你心底,我难道还这么差劲吗?心里这么想,脸上却是笑一下,“你还不知道易中海和傻柱的关系吧?”
于莉怔一下,很快来了兴趣。
“傻柱和易中海还有关系?”于莉来四合院比较晚,和易中海不熟,自然不清楚易中海和傻柱只见的猫腻。
阎解成故作神秘道:“你难道不觉得易中海对傻柱过分的好吗?”
于莉一开始没觉得,经过阎解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不对劲。
“难道,傻柱是易中海私生子?可不对啊,一个姓何,一个姓易。难道,傻柱这个姓是随他妈?可是,易大妈知道这事吗?这口气她都能容忍?我看,她平时对待傻柱也很不错啊。傻柱之前刚从牢里放出来的时候,易大妈又是跨火盆,又是踩虽瓦的,忙得不亦乐乎,很是上心啊。”
阎解成听得一头黑线,心说你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于是,赶忙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