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国茂对自己的小弟们一直管得很严,平时这些小弟也对他言听计从。可这次或许是因为这叠大团结太过诱人,舍不得,所以那名小弟犹豫了一下。
然后,就挨了林国茂一脚踹。
“咋的,我现在说话不管用了是吧?”
林国茂一脚踹完,紧接着又是一脚,“人袁飞来我们厂,哪次不给你们散烟。你们每次都美滋滋地拿着烟,现在让干点活都不乐意了是吧?我告诉你们啊,谁要敢动这钱,哪怕就一分钱,我也敢枪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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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那名保卫科小弟虽说接连挨了几脚,但没有丝毫不高兴,“老大,我只是心里有个问题,憋得慌,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
“少给我来这套。”林国茂又踹了一脚,这才道:“有屁快放。”
那名保卫科小弟这才问道:“老大,刚你那方法简直绝了。不仅让阎解成这孙子乖乖把钱吐出来,写了认罪书,还把手表都搭上了。这种办法,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说着,还不忘竖起一根大拇指。
听到小弟这么说,林国茂心中虽然得意,但嘴上那是一点没客气,“滚滚滚,你又不是老子婆娘,老子凭啥跟你说那么多。”
小弟乖乖跑开了。
他心中其实清楚,八成是袁飞教的,不然以自家老大那智商,肯定想不出来这招。以他对林国茂的理解,他觉得正常情况下,林国茂应该会拿着手枪直接抵在阎解成的脑袋上,然后大声道:“把钱和手表给我,然后把这份认罪书签了,否则老子毙了你。”
......
阎解成失魂落魄地下了班,回到四合院。
这一路上,他都在想着怎么和于莉解释自己手表被敲诈、
实话实说当然也可以,可他就是怕于莉觉得自己太过窝囊,干啥啥不行。可等到回到四合院,他也没想好理由。
现在只是早春,长袖大衣什么的穿了不少。
阎解成拉了拉衣袖,现在只能祈祷于莉没发现自己手表丢了。
回到家后,于莉先是问了一下阎解成今天有什么情况。两人昨天纠结了一晚上,最后做出一个决定。
静观其变几天,如果发现袁飞没有真的在帮傻柱,就和傻柱坐下来,开诚布公地最后索要一次钱财。
为了防止于莉又去勒索傻柱,从而惹怒袁飞。阎解成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他把今天在保卫科遇到的事和于莉说了一遍,当然,他没说自己收了钱最后又被人把钱收走。只说袁飞来警告他,让他别把傻柱的事情说出去。
于莉听完,沉默好一会,这才叹一口气,“那就这样吧,以后咱都别招惹傻柱了。”
阎解成有些心不在焉,片刻后才后知后觉地点头。
这顿饭两人吃的棒子面和鱼汤,鱼汤还是于莉白天自己钓的。本来就不怎么好吃,现在没心情,就更吃不下了。她把硬邦邦的棒子面放在鱼汤里泡了泡,叹了口气道:“也不知道傻柱怎么抱上袁飞这条大腿的。”
说着,转头看了看阎解成,“要不咱也去巴结巴结?”
阎解成一脸别扭地道:“要不算了吧,感觉人家看不上咱。”
“那怎么了,傻柱能比咱好多少?”于莉不服气道:“傻柱以前和袁飞闹得多凶,现在两人不照样和睦共处?我看这袁飞不是什么小肚鸡肠的人,何况,咱和人家也没多大矛盾,未必不能化干戈为玉帛。”
阎解成还是没说话,但反馈出来的信息就三个字,“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