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叹了一口气,“那就没办法了。”
以前的袁飞,在院里几乎无所不能。
找工作可以找他,要问什么事可以找他,要整治谁谁谁还是可以找他。反正,几乎任何事都可以找他。
但现在,随着杨伟光的跑路,一切不复存在。
一时间,阎埠贵有些唏嘘。
易中海道:“老阎,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啊。杨伟光虽然不在位了,但那个杨立万还在。我听傻柱说这个杨立万是混社会的,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杨立万和袁飞的关系,我想就不用我提醒了吧?”
阎埠贵摆摆手,“放心吧,我没事招惹他干嘛?有这时间,我想着怎么对付我家那几个逆子多好?”
这是实话。
对于袁飞,阎埠贵心中更多的是感激,这源于当初袁飞帮他把阎大妈追回来。而且袁飞又没得罪过他,他没必要和人家过不去。
易中海也有些惆怅。
以往遇到这种事,直接使用钞能力,然后找袁飞就行,犯不上这么为难。现在,一切凉凉。
易中海犹豫了下,其实他总感觉袁飞和马生的闹翻有些奇怪,所以他现在在犹豫着要不要试着找袁飞帮帮忙。
“算了,应该是错觉,兴许人家现在自身难保。要救傻柱,还是用我自己的办法吧。”
易中海站起身,道:“既然大家都没什么好办法,那就这么散了吧,等以后有想到什么好办法再说。”
说完,易中海大跨步往外走去。
在经过正院的时候,他脚步不停,径直往后院走去。
让刘海中下台,他没有办法,但要放刘海中心甘情愿地把傻柱和刘玉华放出来,他还是办得到的。
十分钟后,刘海中家。
“哐当”一声,家里的玻璃被捅破。
此时刘海中正在舒舒服服地接受老婆和两个儿子的服务。刘光福揉肩,刘光齐捶背,刘大妈洗脚。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他们一跳,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聋老太太已经推开门。
“刘海中!”老太太拄着拐杖,大声质问道。
刘海中赶忙起身,恭敬应道:“诶,老太太。”
“我家傻柱呢?我家玉华呢?”老太太继续质问道。
刘海中面露难色,“老太太,您这干嘛呀这是。傻柱和玉华违反了我们大院的规矩,我把他们......”
没等说完,一旁的刘大妈打断道:“你甭跟她说,她聋成这样,听得见什么啊她?直接把人赶出去就行了。或者,让易中海过来把人领回去。”
老太太没理会刘大妈,只是恶狠狠瞪着刘海中,“我告诉你,今晚上你要不把傻柱和玉华给我交出来......”
说到这,她挨个指了指屋里的人,“你,你,你们,谁都甭想睡觉,我拆了你们家。”
屋里鸦雀无声,谁都不敢顶嘴,饶是这段时间嚣张跋扈到极点的刘海中也是如此。
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屋里走了一圈。拐杖拄地的“哒哒”声在屋里异常响亮,每一下都好像敲击在他们心房似的。
老太太经过刘大妈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父母不慈,儿女不孝。我告诉你,刘大妈,你......”
说到这,又指了指刘海中,“还有你,刘海中,偏心眼子!就只会照顾结婚的老大,到时候,连进棺材板都没人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