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闻言,叹了一口气,“我想帮帮我儿子。”
闻言,许大茂直接摆手,“白搭,就阎解成这种被当场捉获的情况。除非大罗金仙来,否则肯定没戏。现在就算袁哥肯放过他,他也完了。”
不知不觉间,他对袁飞的称呼,又从之前的直呼其名,变成现在的“袁哥”。
阎埠贵摇头道:“不是阎解成,而是阎解放。”
“阎解放?”许大茂皱眉想了想,这才想起来。之前刘光天和刘光福带人来找袁飞麻烦,其中,阎解放也赫然在内。
许大茂恍然大悟道:“对哦,还有阎解放,他怎么没事?袁哥难道把他给忘了。”
按照许大茂了解,袁飞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阎埠贵点点头,“听小袁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还真就这么一回事。”
一想到这,他也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袁飞都忘了阎解放这号人了,他们还上赶着去送人头。但阎埠贵也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袁飞迟早会想起来这茬,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登门道歉。
许大茂问道:“你之前去找过袁哥了吗?”
阎埠贵点头。
许大茂又问道:“被拒绝了?”
阎埠贵叹一口气,“如果被拒绝了,我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怕这怕那的了。”
说着,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和许大茂说了一遍。
许大茂听完,也纳闷了。
袁飞要么直接拒绝,要么答应,很少会这样犹豫不决。
但很快,他也反应过来,“哦,我知道了,前阵子刘光天他们要对付袁哥的时候,阎大爷你不是帮着说了几句话吗?袁哥这是在犹豫要不要卖你个面子。卖吧,总感觉不值当。不卖吧,又觉得对不住你。”
许大茂说着说着,自己也笑了笑。因为他忽然想到,那天他也上去帮袁飞说好话了,他觉得袁飞肯定会念自己这份情,
阎埠贵点点头,他也想到这点了。直到这时,他才说出自己来这的真实目的,“大茂啊,你这边有什么好办法吗?”
“办法?”许大茂想了想,然后摇头,“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顿了顿,他又道:“不过阎大爷你也不用太担心,袁哥看在你的面子上,肯定不会把阎解放整废了的,多少会收敛点。”
按照许大茂的理解,如果阎埠贵没来求情,袁飞大概率会把阎解放整得在医院躺几个月,然后顺便送进监狱,把他工作也给整没了。
刘光天和刘光福是这样,被农村公社的人打个半死的阎解成也是这样。
所以,阎解放大概率也会这样。但现在多了阎埠贵的求情,所以事情稍稍有点转机。
“但愿如此吧。”阎埠贵又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他和许大茂一起把花生,土豆丝以及酒吃了个干干净净,这才抹抹嘴离去。
阎埠贵来到自家门口,正想推门而入的时候,忽然眼角余光瞥见地上有一张用石头压着的纸,纸上隐约还写着几个字。
阎埠贵拿起来一看,只见纸张上左右各写着一个词。
工作,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