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妍眯了眯眼睛，声音危险：“你再说一次。”

“我的意思的，我们小妍子不但甜，还白。”

“滚开。”

“妍妍，我说真的。”宁苒严肃起来：“你真打算这一条路走到底吗？你应该知道，到时候，你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林妍沉默。

半晌之后，忽而冷笑：“回头。我为什么要回头？我巴不得在下一秒唐缺就跟我一样生不如死！我才不要回头！苒苒，不是你也要劝我吧。”

宁苒看着林妍：“我不想劝你。我只是担心你被伤到。妍妍，你想要报仇有很多办法，实在不行在，咱们将唐缺绑了，灌上水泥往大海里一扔，神不知鬼不觉的，还一了百了多好。”

林妍噗哧笑了：“宁苒，你知道你这幅样子多么像土匪吗？还能灌上水泥呢。你真以为你混黑的啊。”

“你少给我转移话题。”宁苒爬过来，捧住林妍的脸庞，直视着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只要我想，有一百种报复唐缺的办法，妍妍，想要相信我，我一定可以为你讨回公道。”

“公道要我自己讨。”

“我的就是你的。怎么着，你还想跟我分个你我啊。”宁苒摩拳擦掌，大有林妍敢点头，就收拾她的模样。

“我知道你这是为了我好。”林妍握住宁苒的手，满眼都是感动：“可是，这是我自己的仇恨，我必须自己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