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苒呵呵：“方老头，你这是把我当清道夫使了？”

“哪能啊，这清道夫哪里有你好用，是不是我家小蕾的师父？”

“小蕾的师父？谁啊？再哪儿啊。”

“少给我装蒜啊，我说的这可不就是你么？”方馆主凑过来一些：“怎么样？我家小蕾是不是特别可爱，特别好？你是不是特别心动的想收她为徒？看在咱们交情的份上，这事儿我答应了，小蕾的拜师仪式你打算什么时候举行？要不然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

“不行。”

方馆主点头：“也是，确实不行，我家小蕾这一辈子能拜几个师父，这拜师仪式必须盛大？”

宁苒无语：“你还想让小蕾拜几个师父？”

“你放心，不管我家小蕾拜几个师父，你都是最重要的一个，快别吃醋了。请谁呢？老张，老赵……”

宁苒见到方馆主已经开始念叨着请客的人选，只觉得满头黑线：“我是说，我不可能收小蕾为徒。”

方老头一下子急了：“你刚才可是说了，我家小蕾不错，是个好孩子的，怎么一转眼就不准备认账了？”

见到方馆主用看负心汉一般的眼神看着她，宁苒简直无语凝噎：“小蕾叫你爷爷，却要拜我为师，那我岂不是平白矮了你一辈儿吗？方老头，我就那么蠢？”

“原来是为了这种小事儿，这有啥，咱们各论各的不就完事了，行了，既然没有问题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方馆主不等宁苒说话，就扬声唤道：“小蕾！小蕾，你过来一下。”

方蕾正跟三个小崽子玩的开心，听到爷爷叫她快步走过来：“爷爷。”

“小蕾啊，无缘答应收你为徒了。”

方蕾满眼都是惊喜：“真的吗？苒姐，真同意收我了？”

“爷爷还能骗你。”方馆主催促：“快跪下拜师。”

方蕾没有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