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城蹙起眉头，从宁苒的只言片语里，他也没有办法猜出来明空大师的意思。

唐缺忍不住哼了一声：“我看不仅只是表达了敬仰之情吧，人家大师可是夸奖你大善人了。”

“我本来就是大善人啊。”宁苒表示她一点都不带虚，忽然她反应过来：“哎，不对啊。我跟大师之间的对话，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是……”唐缺眼珠子一转：“我当然是胡说的。老大是不是？”

唐缺疯狂的冲着霍聿城使眼色求救。

只可惜，压根没有什么用，霍聿城看都没有看他一眼。

“呵呵。”宁苒冷笑着：“胡说？你这小嘴可真是能胡说的，来，再给我胡说一个，让我听听。”

唐缺被宁苒笑的瑟瑟发抖。

艾玛，好可怕啊，跟他家老大有的一拼了。

怪不得这两位是夫妻呢。

“那什么……”

“嗯？”宁苒的鼻音上挑，带着威胁。

“那什么，我知道大师是什么意思了！”

“是什么意思？”宁苒眼睛微微眯着，威胁的道：“你好好说，要是说的对了，跟踪我的事情就算了，要是说错了，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保证一定剥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