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宁苒就是一个疯子。

疯子宁苒很好脾气的催促：“可以开始了吗？我还等着用呢。”

“念。我念。”姜素华的声音就像是从声音里挤出来一样。

看着所谓发言稿上的一字一句，姜素华的眼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偏偏，宁苒的要求还很多：“说话的语气太僵硬了，神情也不对。”

“磕头认罪，自认罪状哪有你这么僵硬的。”

“你不是影后吗？真情实感一点，你这样岂不是让人一看就知道你是被逼的吗？”

姜素华：“……”

她难道不是被逼的吗？

宁苒见状无奈的叹息：“既然姜女士不能好好的配合，那我只能再请三公子帮帮忙了。月畔，你去通知燕小北好好的遛遛三公子。”

月畔立即应下来。

“等一下！给我等一下！”

姜素华高声阻止：“我念，我这就念，保证让你满意。”

哪怕霍羽西不成器，那也是她心尖上的肉，平日里她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姜素华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开始念发言稿。

宁苒听了十分满意，连连夸赞：“不错，不错，这一次的感觉很多。还是霍三公子好用，以后啊，得跟霍三公子搞好交情，有什么姜女士不愿意做的三公子一说情就成了。”

听到宁苒的话，姜素华差点将牙齿都给咬碎了，那是求情吗？那分明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