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过的人基本不可能活下来,但是她活了……”
这句话呦呦说的就有几分笃定的意思,笃定曲艾潼有问题。
这让贺拂明觉得有些奇怪。
眉目严谨的蹙着,看着呦呦。
嗓音沉了沉,脑袋一垂,“好,我叫人去看看。”
这话刚说完,蒋木已经回来了。
只是独身,那个小太监没带着。
蒋木进门就看着呦呦正瞧着他,他连忙说:“在你房间――”
呦呦这才神情送泛些。
招手让蒋木与她同坐,蒋木慢慢走来,坐下后,在一个镂空的保温木桶里提出茶壶,水还是温烫的。
给她倒上了一杯水,推至到呦呦面前。
因为呦呦常来,蒋木不让她喝凉水,贺拂明不能时常让人换热水,就让阿阮准备了一个保温厚棉的镂花木桶盛放着茶壶,以此来保温。
呦呦喝了一口之后。
突然开口问了他们两人。
“淳王在广陵可留了什么心腹没有?”
蒋木听罢,有些眉头紧锁。
呦呦发问那必有事因,从来不会问没有意义的事。
他看了一眼贺拂明,贺拂明也正好在看他。
二人交视后,蒋木说。
“贺淳君京中自然有母族的心腹在广陵,何此一问?”
呦呦不急不徐地从怀里拿出了那一张谈曼给她的信笺,什么是写‘杀晏落,移罪施家旁支’。
蒋木整个神色突变,右眼的重瞳颜色深了些。
贺拂明不能动,自然不知道这张信笺写的什么,但是能让蒋木观之变色的,毕定是一些重要消息。
蒋木起身,走了几步,将信笺递给了贺拂明一瞧。
他也是有些神色微变。
呦呦样子散漫,像是这件事情与她无关一样,置身事外。
她懒懒散散的开口,问,说。
“我就好奇,贺淳君明明在船上,是用什么样的方法给广陵人送信的了?”
这个晏落是谁,呦呦可能只是听人口闻,但是那里极得上蒋木与贺拂明对他的认识?
晏落,一人身兼近乎朝中二十个大大小小职位,这人要是动了,南息的朝堂上最多有一月震荡。
且身边高手环伺,想刺杀可不是那么容易。
贺淳君要杀他,是怕他再多担任一职尚书吗?
嫁祸施家这个很好解释。
百年老族,旁支甚多,多有打着正宫名号做些颠三倒四之事之人,但是是怎么样的旁支,陛下始终记得的只有一个“施”!
贺拂明突然整个人变得不太一样,起来,嗓音突然聚集威严。
“你是从何得来?”
呦呦听的他的声音,倒是有些肖想贺嘉佑六七分,十足的帝王气息。
不怒自威的样子活现。
呦呦眉头一皱,有些抗拒。
她不喜欢有人这样对她说话,因为多少都带有一些命令的感觉。
她张嘴,“在海上,是如何传信回去的?”
她也犟着,不回答贺拂明的问题。
蒋木一看就知道,贺拂明的语气怕是有些触到她的逆鳞了。
将手上的信笺叠好。
说。
“方法很多,海鸟可以,鱼也可以,包括之前的海蛇,也可以……除了人麻烦点,传信的方法那是千百种。”
呦呦小声‘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