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副参将说,“皇上留下香包,是为了告诉咱们,他被抓走了。”
其他几个都赞同的点头,情急之下丢下随身物件,自然是为了给他们报信。
白千帆摇了摇头,“我不这么认为,皇上留下香包是为了告诉咱们,他是故意被抓走的。”
包副参将问,“钱副参将这么认为,可有证据?”
白千帆,“直觉。”凭他们夫妻二十年的相处,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墨容澉,他爱她胜过自己的命,对皇帝来说,他会为了百姓涉险,更会为了她保住自己的性命。
包副参将冷笑,“身为副参将,居然靠直觉来下定论,岂不可笑?”
曹天明不悦的瞟他一眼,“本将军觉得钱副参将说的有道理。”
包副参将腹腓:以前还挺敬重曹将军的,没想到他也是个喜欢拍马屁的小人,拍的还是宠臣的马屁,太可耻了。
白千帆看着曹天明,“将军现在的计划可有改变?”
曹天明心领神会,清了清嗓子,“本将军方才细细思量,觉得钱副参将的话言之有理,以皇上的英明神武,趁机打入敌人内部,探清敌人巢穴,到时侯来个内应合外,比起咱们毫无根据的四处寻找要好得多,所以本将军决定,不再此间逗留,即刻开拔,到白城与驻军汇合之后,再行商议。”
尽管有人不太赞成,但曹将军为一军统帅,他开了口,做为下属只有听令的份,散场的时侯,曹天明特意磨蹭了一下,等大家都走了,他才揖手问白千帆,“娘娘方才说,皇上是佯装被抓,心里可有把握?”
白千帆,“皇上发过誓,今生今生再不会离开我,他不回来,定是事出有因。”
曹天明,“……”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狗粮。
他小心翼翼的问,“万一是皇上回不来呢?”
“不会,”白千帆信心满满的说,“皇上英明神武,武功盖世,身边又有两位一等一的高手护卫,没人可以抓住他。”
曹天明,“……”也只能这样想了。
包副参将和陈参将站在树下说话,“参将大人,您有没有觉得曹将军很奇怪?”
“此话怎讲?”
“皇上在与不在,他都对钱凡毕恭毕敬,一个宠臣而已,不至于吧。”
陈参将也觉得有些奇怪,但他认识曹天明多年,深知他并不是溜须拍马之辈,曹天明对钱凡恭敬,必是有别的原因,还有那个钱凡也有些奇怪,那次皇帝命他们守住火堆,说要找一个长相清秀个子瘦小之人,他便知道皇上和钱凡是旧识,至于宠臣什么的,他不太信,皇帝洁身自爱几十年,爱妻如命的名声不是白来的,不会为了个小子断送了自己的清白,钱凡的身份很值得怀疑,但绝对是个大人物,曹天明不说,他也不问,他对钱凡虽不像曹天明那般恭敬,却也知道分寸。
见他不说话,包副参将又道:“您说曹将军是不是也看上了钱凡,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陈参将赶紧扭头看四周,幸亏边上没人,他低声喝斥:“放肆,这话是你该说的,小心脑袋搬了家,都不知道怎么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