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人很好奇,“刘姐姐的意思,皇上是怨皇后娘娘拆散了他和贵妃么?。”
杨贵人,“之前我也听说左相家的嫡长女是皇后的不二人选,没想到进宫的时侯却成了贵妃,想必皇上有不得已的苦衷。”
张贵人,“还有,我听说皇上大婚之夜去了贵妃娘娘的碧瑶宫,还闹出了事端。”
杨贵人立刻问,“什么事端?”
张贵人掩嘴笑,见四处无人,压低了声音,“马上风。”
杨贵人张大了嘴,刘贵人则羞得满脸通红,“要死了,这话也能说?”
张贵人的爹是养马的出身,和另外两位比,她说话没那么多顾忌,“这有什么,宫里都传遍了,只是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再没有召过贵妃娘娘了。”
杨贵人通晓乐理,比一般人更多愁善感,她叹了一口气,“这你们就不知道了,这叫爱得近乡情怯,明明很想念,却不敢去见。”
刘贵人问,“为什么?景秀宫也不远啊。”
“因为大婚之夜的事,皇上和贵妃娘娘都是极有尊严的人,所以……你们懂的吧?”
刘贵人和张贵人对视了一眼,默默摇头,什么都没说,让她们怎么懂呀?
杨贵人有些恼了,“简直对牛弹琴。”
张贵人提议,“不如咱们去给贵妃娘娘请安吧,她是皇上心坎上的人,咱们同她搞好关系,自然有好处,将来选秀的时侯,一拔一拔的新人涌进来,咱们得先把靠山找好。”
于是三人一同去了碧瑶宫,碧瑶宫虽然不及凤鸣宫大气,却显得更为豪华富丽,三位贵人打量着殿里的摆设,心想:皇上果然厚此薄彼,碧瑶宫的规格居然超过了凤鸣宫。
许雪伶在宫外是高高在上的左相府千金,进了宫是仅次于皇后的贵妃,身份尊贵超群,自然是要端着的。
她坐在红木酸枝大椅上,对来请安的贵人露出淡笑,“不必多礼,既是进了宫,日后就是姐妹,常来常往吧。”
三位贵人谢了恩,坐下来说话,寒喧了两句便说起刚才凤鸣宫的事,听说皇帝把皇后给踢了,许雪伶大吃一惊,她知道皇帝不喜皇后,但能让皇帝动手,那得有多讨厌?而且以皇帝的身份,再怎么发怒,也极少亲自动手,今天踢了皇后,这事总觉得透着古怪……
就事而论,她当然幸灾乐祸,但皇帝亲自动手,又让她心里有点怪怪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她不冷也不热的态度,让三位贵人没好意思多留,说了一会儿就出来了。
张贵人说,“左相家果然是按皇后的标准培养贵妃,我看她坐在那里倒更像皇后。”
杨贵人点头,“谁说不是呢,相比之下,皇后娘娘待人倒温和些。”
刘贵人有自己的见解,“我倒觉得贵妃娘娘不错,处在高位,自然是要端着的,皇后还是显得小家子气了点,瞧她赏咱们那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