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跟他比?!你还敢和他儿子比?你是在羞辱我,还是羞辱你自己?!”
到了这个时候,朱翊钧的脑子才转过来弯,自己的父亲也是个明星,这娱乐圈的事他肯定比谁都清楚啊!
况且小伙伴也亲口抱怨过好多次,羡慕朱翊钧爸爸每隔两三天,都要跟他视频,让他从手机里看国外的城市,可自己啥也没有,除了问亲爹要钱的时候,才会转来个几万,连关心的话都没说过几句。
回想起这些,朱翊钧惊觉到,自己是有人疼的孩子,是比小伙伴强得多。
但是几个男生小伙伴都流行这种打扮,偶像们也是如此装扮啊,那么多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爱豆,都是化妆地白白的、美美的,他也只是跟风时尚,也没错啊。
见他依然有些冥顽不灵,朱三元动了真怒,厉声呵斥道:“看来老子还是把你保护的太好了,你只知道那些爱豆这么化,却不知道为什么,
每天有那么多新人入行,他们毫无傍身之技,如果不化妆打扮,在那些手握资源的人面前卖萌献*身,岂能得到一丁点的机会?怎么,你也要学他们,去当兔儿爷?”
这话肯定有失偏颇,但忽悠这个啥都不懂的小破孩,份量还是够的,朱翊钧脸色都有些发白,父亲从来不与他说那些内幕,想来也是有些阴暗肮脏,可这么直白的话,还是令他接受不能,卖臀部换机会资源这事,太特么恶心了。
“先去给老子把脸洗干净!”
浑浑噩噩的朱翊钧已经很久都没感受到何谓恐惧,战战兢兢地去厕所水池洗了脸,规规矩矩地走到正堂,一眼就看见,三条没有扶手的屏背椅,排成一列。
完了。
“啊——呜呜,啊——”
不远处看热闹的小威,望着那上下翻飞的钢戒尺,又是同情又是害怕,他可从小都没挨过打,父亲要动手的时候,母亲一定会哭天抢地地拦着,然后父亲就偃旗息鼓。
虽然如今过得也不差,但小威此时竟然生出莫名的念头,若小时候也能挨挨打,现在的话……也不至于给亲戚开车罢?
出门逛街回来的姜宁看到这一幕,赶紧跑到正堂,心疼的眼泪都出来了:“……打、打得好!”
她可是知道这时候决不能为儿子说话,不然朱三元会打得更狠,这次丈夫拍戏她也作为生活助理跟去了,儿子在家没人管束,肯定是放飞自我。
“以后、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朱翊钧趴在椅子上满头大汗,臀部火辣辣地,又麻又疼,因为化妆挨顿打是真的不值当,亏大发了。
“给你儿子请三天假,让他养养伤,长长记性!”朱三元直接把钢戒尺在他身上蹭了蹭,仿佛那是一柄唐刀,抽完了人还要蹭掉血*迹。
……
PS:以前我某个领导抽他儿子就这么干的,但领导他爹作为离休的部队老干部,下手更狠,不忍直视,战场下来的老***是不一样,眼神跟要杀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