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赫夜皱眉，他不喜欢柒茉这样的回答，他从白妖的身后走过来，和她并肩站在一起，两人一起看着外面的夜景。

“你不陪南赫夜城吗？”良久，白妖问出这么一句，也打破了夜的宁静。

“他不需要我，我也不想在那个诺大的冷宅，那里没有所谓的亲情可言，况且，今天是春节，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南赫夜搂住白妖的细腰，将她抱在怀里。

“坐了这么久的飞机，你应该累了吧？”白妖抬起头，看着南赫夜，因为夜的缘故，南赫夜的眼睛此时看起来特别的闪亮。

“还好，只要想到可以和你在一起，我一点也不累，真的。”南赫夜揉了揉白妖的头，宠溺道。

而白妖却还是看到了南赫夜那眉宇间的疲倦，她将头贴在南赫夜的胸膛上，嘴里的语气放缓和了些，“我们先睡吧！”

“好。”

两个人就这样抱在一起，睡在一张大床上，白妖和南赫夜都没有立马闭上眼睛。

“柒茉，你爱我吗？”南赫夜在两人躺上床相对无言了二十分钟后，说出那么一句情侣之间很正常的话。

“你爱我吗？”

白妖反问，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就像是今天柒茉问她的时候，她内心很复杂，喜欢吗？是喜欢的，可是爱吗？只要谈到爱，她脑子里就会出现那黑册子上南赫夜和那女人的合照。

“爱，非常爱，我爱你柒茉。”南赫夜疲倦的嗓音在白妖的耳边响起，他伸出手将背对着自己的柒茉扳正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

“你呢？”

“爱。”

白妖不知道该如何说出“我爱你”那三个字，平常她执行任务的时候，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再简单不过了，可是现在……她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