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我们之间的婚约早就作废了,现在应该桥归桥,路归路。”这是从小受到良好教育的白起,能对女生说出的最重的话。
一年前,白起从部队回家,彼时已经经历过部队的教育,白起不再叛逆,收敛起少年意气,懂得孝顺父母。
白妈告诉白起他有一个娃娃亲,是她与她的闺蜜定下来的,白起接受了。反正不是秦胥还可能是张胥,李胥,对于他来说都一样,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他一心扑在工作上,根本没想过儿女情长。
应白妈的要求,白起和秦胥见了几次面,白起对秦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秦胥知书达理与他也算门当户对,白妈见白起没有抵触情绪,便很快定下了婚礼的日子。
秦胥是学服装设计的,成绩优异,定下日子后老师推荐她去国外深造,那个大学不是有钱就能上的,对于热爱设计的秦胥无疑是个好机会。
而且秦家不如白家强,秦胥决定抓住这个机会,至少在白起面前自己是个有用之人,所以没有和秦母商量就毅然出国,婚礼和婚约也就此作罢。
秦胥是真心喜欢沉稳坚毅的白起,所以她出国后每日挑灯夜战,提前学完了所有课程,学成归来,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找白起,借口刚下飞机想要洗漱,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白起别开眼神,说:“秦小姐,我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让你洗漱,麻烦你穿好衣服,离开我家,我已经告诉秦阿姨你回国的事。”
秦胥再三被拒绝,也开始羞恼,跺跺脚说:“白起!别仗着我喜欢你,你就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我。”
白起冷哼一声:“我没让你喜欢我,而且我现在有喜欢的人,你注定被我拒绝。”
没有喜欢的人的时候谁都可以凑合着过,一旦有了,那其他人就会变得连多说一句话都没有兴致。白起骨子里还是个说一不二的倔驴,秦胥的几度纠缠,几乎磨灭了他的绅士品格,说话开始逐渐暴露本性。
秦胥几次见白起都是很绅士,连一句重话都没有,可今天,面对她一个女生居然直接拒绝。
见秦胥还傻楞在原地,厚着脸皮不走,白起说:“一会儿我要工作,以你的智商如果可以听懂就留下吧,我们部队有保密规定,你听过之后我把你处决了就行。”
秦胥看着白起眼里的不耐,有恃无恐地说:“杀人犯法,你不会。”
看样子秦胥打定主意今天不会离开,白起深吐一口气,他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女子,像个癞皮狗,撵都撵不走!
白起嗤笑,拿出常年在战场上打磨出来的骇人气势,盯死人一样直勾勾地看着秦胥,说:“以我的权利,捏死你像捏死个蚂蚁一样容易,别挑战我的耐性,我可没你认知的那么和善!”
秦胥被白起的眼神盯得后退一步,她怎么忘了,白起是怎么爬上今日的地位的,怎么真的可能和其他家族绅士一般温和!
秦胥想起刚刚白起说要杀她,她越想越害怕,哂笑着说:“你别生气,我走还不行,我有耐心,我们慢慢来。”说着拿着衣服套在身上,掂着行李出了门,正巧碰上唐诗彧和宋瓷,由于两人耀眼的外貌,秦胥多看了两眼,开着自己的车离开白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白起不放心,担心她还没有离开,就下楼,看见门大开着,唐诗彧和宋瓷一起进来。
白起看到素面朝天精致乖巧的唐诗彧,感觉自己的眼睛被人洗了洗,秦胥总是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他这个直男表示接受无能。
唐诗彧:“白大哥,刚刚跑出去那个女生是谁?”
宋瓷敲击唐诗彧的头顶:“好(第四声)事儿!”
唐诗彧摸着头顶,委屈道:“我就问问~~”
白起笑了笑:“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上来吧,去我的书房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