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祁第一时间找到了唐诗彧的位置,移动到她的身边,向她嘴里喂了一颗丹药,唐诗彧气若游虚地说:“回头还你。”
慕容白也聚过来,看着唐诗彧像一个血人一样,急急地说:“都这个样子了,还有空说什么还不还的!”
唐诗彧不知道,戒指里的木次瓦快将自己的手握烂了,才忍住不从戒指里出来。
哈克的同伴惊呼着也向哈克聚拢过去,哈克的衣服被气流全部绞碎,猛地失去元力的哈克站都站不起来,而他的同伴们走进发现他失去实力,考虑到对方还有一个化婴初期的修为,就准备弃他于不顾。
天真的哈克嘴里不断激愤地说:“杀了他!杀了他!给我报仇!”目眦尽裂,额头的青筋暴起,甚是可怖。
被哈克抓住衣角的同伴,踢开哈克,完全没有了往日对哈克的尊敬和唯命是从,用脚甩开哈克的手,睥睨着他说:“你自己报仇吧!”说着和其他人瓜分着哈克的空间袋。
慕容白见这情形也蒙了,他虽经常将跑路放在嘴边,但他一次都没有做过这抛弃同伴这种遭雷劈的事情,这些人的路子太野,前一秒还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哈克转,这一秒就打算放弃了?
“现在我们怎么办?”慕容白回头问两人。
唐诗彧虽意识已经迷迷糊糊,但大脑是清晰的,冷着小脸儿说:“不能留下后患。”
公子祁看了一眼唐诗彧冷冰冰的样子,那些剑往那边走去:“慕容白,管好他,别让他死了,那些人我去解决。”
唐诗彧拉着公子祁的手腕,公子祁看向自己淡蓝色衣袍的手腕处,被血晕染开来,唐诗彧拮据地收回手,撑着身体站起来说:“我自己来吧,你们的手干净,而且此事因我而起。”
慕容白视线在唐诗彧与公子祁游走几回,触及到唐诗彧眼神中的坚定,说:“公子祁,让他自己解决吧,若他不行,我们再上也不迟。”
公子祁想法不改,说:“现在让他自己去就是送死。”
唐诗彧咧着嘴,露出带着血渍的小牙,笑得乖戾而张扬:“你这样,我会自作多情的。”
这话一出,不止是公子祁愣住了,慕容白的表情也一僵:是啊,这个不起眼的少年与他们最多算认识,为何他们不自觉地上了心,居然真的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见公子祁没再执意去,唐诗彧深吸一口气,忍着疼痛,提着小绿朝几个专心捡漏的人跑去,很快与几人打起来,好在这几人空有修为,实战经验并不丰富,在木次瓦的提示下,唐诗彧运用不同的元素,和曾经会的武功招式,一一将他们斩杀。
他们死了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死于一个筑基后期的小生手下。
这些人终究与唐诗彧的修为相差极大,一战下来,唐诗彧身上被兵器留下的伤口不尽其数,整个人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从地狱爬上来的血人,最后吊着唐诗彧一口气的是:她还没有将哈克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