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敲响,唐菲菲和唐景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唐诗彧,什么声音啊?”
“你死了没,没死吱一声。”
唐诗彧打开门,看到唐景云和唐菲菲带了几分关心,几分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
“哈哈,唐诗彧你这妆容不错,是勾引公子祁的新法子吗?”唐景云指着唐诗彧笑得憨憨的。
唐诗彧瞥了一眼唐菲菲,她脸上也带着笑意,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指上沾染到了一层黑灰,不用照镜子就知道,他们笑成这样的原因。
唐菲菲骄傲地抬抬下巴,眼神不停地往唐诗彧身后瞄,想看到唐诗彧在屋子里究竟在干什么,怎么会弄出那么大的声响。
唐诗彧侧身一步挡了一下,唐菲菲将视线放在唐诗彧黑乎乎和小脸上,眼里带着不甘和遗憾,用鼻孔哼哼了两声,说:“谁稀罕看你的破屋子!”
唐菲菲和唐景云两人为了寻找自己优渥感,对原主做过的事她从苹果那儿听到了个七七八八,无非就是嘴上不饶人还四处捅娄子,喜欢说她废柴,看到她被打更是开心,但每次在原主被打得狠的时候,会将原主带回家交给她的便宜爹治疗,否则护短的便宜爹一次都不会容忍两人。
说白了,就是喜欢看到自己优于她,所以蛇打七寸,击破他们的优渥感最能让他们难受。
因此,唐诗彧眼神不屑地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偏房,也就是唐菲菲和唐景云现在住的地方,故作高傲地说:“你们的屋子比我更破,谁知道你是不是想望梅止渴!我不能让你看!”说完,下巴在空中滑了一个上扬的弧度,转身关门,屋子里的余灰因关门荡起的灰尘让两人难受得咳嗽两声。
唐诗彧听到唐景云骂骂咧咧的声音:“唐诗彧你这人怎么不识好歹?!”
而唐菲菲的思绪被她最在意的地方拉偏,不由得默默对比了自己现在住的小屋子和唐诗彧主屋,再想想原先的住处,巨大的差距让她心底的怒气就像是一个火焰,噌噌噌的蹿高,她忍着想要踢破这扇门的冲动,气冲冲地回了自己屋子。
不管唐菲菲如何生气,唐诗彧捡起地上灰溜溜失败的丹药,心疼了一下,叹了一口气,打扫好屋里的灰尘,擦擦脸重新让丹炉被火包围:刚刚的火似乎太大了,再来一次。
唐诗彧又失败了三炉,才成功闻到从丹炉中飘出一缕丹香。
这一炉成丹率有七成,唐诗彧很满意,装好丹药后,将炼制过程中容易出错的地方记录在书上,又将剩余的药材炼制完才停下。
此时已是深夜,唐诗彧盘膝而坐,运转功法吸收元气代替睡觉,准备迎接次日的比武大会。
天色擦亮,唐诗彧就被屋外的动静弄醒了,换了一套青色衣衫打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