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彧说这些话的时候,轻描淡写,一脸坦然,没有一点做坏事的自觉性。
唐曾眼角抽了抽,给唐诗彧伸了一个大拇指:“你真够阴的,拿人家媳妇孩子当人质。”
唐诗彧拍掉唐曾的大拇指,说:“我哪儿阴了,我不仅没有威胁他们,也没有苛待他们的家人,还请他们在最贵的酒店吃了一顿大餐,他们孩子可喜欢我了。”
唐曾撇撇嘴,继续听唐诗彧说:“然后,买通了一个长相清秀,与宠妾年纪相仿的小厮,让他去勾引皇甫家主的小妾,我去刺杀皇甫家主,没成想,技不如人,没成功,但我把他引到了小妾那儿,他自己多想,觉得儿子不是他自己的,与我无关~”
唐曾探究地看着她,问:“真的无关?”
唐诗彧心虚地扫了一眼唐曾质疑的视线,说:“我顺便在两人嗯嗯的时候,把皇甫家主他儿子引了过去,最后他儿子出来护住那个小厮,我可什么都没有说。要怪就怪那个小厮眉眼之间与皇甫家主的儿子有点相似。”唐诗彧耸耸肩。
唐曾:小三真的变了,以前想到这样的方法都不错了,现在还会将人的性格算进去。皇甫家主宠他的小儿子,要什么给什么,他儿子自小骄横,又被皇甫家主保护得天真烂漫。
当这样的一个人面对自己的父亲可能是他人的时候,选择自然是留下来保全“父亲”的性命,年纪小,再加上没遇到什么大风大浪,表现出来的就是最直接的想法。
此时,却是皇甫家主心里承受能力最弱的时候,自然受不了,不仅杀了小厮,连宠妾也一起杀了,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将一直宠爱的儿子关进牢里。
他估计,皇甫家主不会再将儿子放出来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绿,更何况皇甫家主爱的只是那个小妾的容貌。
小妾年纪比皇甫家主小很多,也不是个好德行的,皇甫家主风流多情,常常夜宿青楼,小妾感到寂寞,有一个年轻俊俏的小厮来勾引她,她可要忍得住。
唐曾盯着唐诗彧坏笑着问:“嗯嗯是什么意思?”
嘴角的笑意那叫一个贱,又贱又嘚瑟。
唐诗彧凉凉地看着他,突然冷哼一声,脚下准确地踩在唐曾的脚面上,不留情面,唐曾的表情一下子扭曲起来,指着唐诗彧话都说不出来,发出“嗯嗯”的闷哼声。
唐诗彧微昂下巴,女王一般地说:“嗯嗯就是这个意思,明白了吗?”
唐曾直直点头,唐诗彧松开他的时候,没形象地抱着脚吹。
“现在小妾和小厮都因为你死了,你心里不难过?”唐曾记得他最开始不欺负唐诗彧,是因为看到她不忍心踩死一个西瓜虫,又怕又嫌弃地用纸包着他它,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院子里的地上。
笨拙的样子触动了他。
唐诗彧:“我有什么可难过的,就算没有我,以小妾的脾性,这件事迟早都会发生,而且杀他们的不是我。”
她的眼里真的没有一丝内疚。
唐曾愣了愣神儿,情绪没有来时的高涨,垂眸说:“下午比赛,我先回去准备了,你好好休息。”
唐诗彧目送唐曾离开后,自嘲地笑了,小四一定觉得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自己也觉得自己狠,但她没错,她不是圣母,不需要一直善良。
唐诗彧以修炼代替休息,直到下午比赛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