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补充道:“你自己是看不到刚刚你夸小家伙时的眼神儿,我与你一同长大,从未见过你如此柔情的目光。”说完喉咙慌乱地滚动了一下,眼神心虚地不敢看向公子祁。
公子祁自然地说道:“你想多了,我对小三是单纯的兄…弟情。杂七杂八的流言少听,你不是也对小三很好?难不成是像男女之间那样?嗤~”公子祁越来越放的开自己了。
公子祁没有看到慕容白在听他说完时,眼神慌乱地移开了。
唐曾在快到唐府时,偷偷用了元力,整个人贴着唐诗彧的后背,按着她的脑袋用力敲,笑得开怀,嘴里念念有词:“臭小三,居然敢说我是蠢材,我看我平日对你太好了,让你敢在找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唐诗彧被摁着脑袋动弹不得,嘴上却不输阵仗:“哈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哎呀,别按了,我万一长不高了可都怨你。”
唐曾放开唐诗彧,说:“你都十六了,个子早就定型了,别挣扎了。”
唐诗彧抬头的瞬间,看到街角处闪过一团墨绿色的气息,笑容一下收敛起来,匆匆对着三人说了一句“去去就回,你们先走。”一溜儿烟地追了上去。
穷奇看唐诗彧穷追不舍,索性现身,表情邪恶,俊朗的面容阴翳,与地牢展现的面孔完全不同。
唐诗彧看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穷奇利用了她和朱雀,使用了一招金蝉脱壳之计,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变出了一个他的“肉身”,在地牢骗过了朱雀,实际上他的肉身连同精神体都寄附在了她的身上,躲开了结界,彻底地自由了。
朱雀化成一道光影出现,愤怒地指着穷奇道:“穷奇!你骗我!你言而无信。”
穷奇手一摊,耸了耸肩,吊儿郎当地说:“我穷奇最喜欢做坏事,骗人而已,言而无信又如何?现在木已成舟,你若上报天帝,你吃不了兜着走,跟着我们才有一线生机。”
唐诗彧蹙眉:“穷奇,你为何连我也要骗?”
穷奇嗤笑一声,面上邪佞至极,怪声怪气地说:“看来我的小主人不了解我,那我就和你说说,免得以后再问我。我一生最喜恶,喜欢做恶,喜欢做恶的人,听明白了吗?”
唐诗彧:“那你为何衷心于魔神?”
穷奇叉着腰,背向前微微弓着,面上带着讥讽的坏笑:“我亲爱的小主人,看来你还没搞清楚我是怎样的一个人。”
朱雀上前一步问道:“所以你抓住唐诗彧不放,非要与她契约,只是为了能出结界是吗?”
穷奇嘴角咧出一个恶劣的弧度,眉眼间尽是邪恶:“不愧是和我相处了几千年的小朱雀,真懂我。”
朱雀一字一句地顿着吐出两个字:“卑!鄙!”相处了几千年,他竟没有看出来穷奇卑劣到这种境地,以为他只是单纯地喜欢做坏事而已,因为至少他对魔神表现得还算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