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岁欢真的很替宋今棠难受,也没什么兴致打球了,就跑过来想安慰她。
宋今棠说没什么的,劝她也别着急上火。
沈于渊最近做的事儿挺不把她当人的,她看透了他,也对情爱看开了,现在看两人跟看陌生人没什么不同,她是真不难受了。
她继续跟许岁欢玩台球,包间里的人多少因为他们三个人同时在,显得尴尬,看她的眼神挺同情,觉得她特惨。
宋今棠觉得真没必要啊,谁年轻的时候还没爱上过几个渣男呢?
陆映夕觉得偏厅那边就俩人,孤孤单单怪可怜的,“封朗,不能怠慢着客人,让欢欢与宋妹妹一起……”来玩。
她的话还没说完,温其时就推门进来了,一脸的风尘仆仆。
封朗当场就想晕倒,今年这生日还不如不过……
温其时淡扫了眼陆映夕,温柔小意的靠在沈于渊怀里,模样挺幸福的。
宋今棠见温其时来了,还挺意外的。
她知道他出差了,应该是刚回来,满眼的疲惫,“哥哥,你怎么来了?”
“我说会护着你,不是开玩笑。”温其时说,摸了摸她的头,又问:“吃亏了没?”
许岁欢在一旁险些笑了,觉得温其时跟他母亲真的太绝了,你看,哥哥妹妹的在一块,就是让人觉得不尴尬,摸头杀也不反感。
再看陆映夕跟沈于渊,就算两个人再相爱,外人看来也是狗男女。
许岁欢忽然觉得气特别顺,她是封家选定的媳妇,她决定要把这尴尬无比的生日宴,搞热闹,搞到家,让尴尬妈给尴尬开门。
温其时来给宋今棠撑了场子,给了封朗非常体面的生日礼物,还膈应了沈于渊,总之特别给力。
玩球、打牌、唱歌,气氛热络了起来,温其时没多逾矩,就是帮着宋今棠赢赢钱什么的。
总之这大半晚上过去了,沈于渊脸色挺淡,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愉快。
宋今棠电话响了,包厢里太吵,她去外面接弟弟的电话,姐弟俩聊了十几分钟,等她挂了电话,就见着门口站着的人。
“秦医生,找我有事?”
“嗯,我的病患不怎么听话,我就得替他多费费心。”秦弈怀说,“阿渊的头痛症,找到了症因才好对症下药,不然他一直好不了。”
宋今棠眯了下眼,“秦医生这话是说他的病因在我身上?”
“我一直以为阿渊性子冷淡,对待爱人的模样温柔归温柔,性子里的疏离是没法改的,他跟小夕相处也是这样,的确是很好……就挺客气。
数日前,在他家见到你,你们在一块倒是是寻常夫妻的模样……我心里挺古怪,沈太太能给我解惑吗?”
“不能……”宋今棠说,眸色挺冷。
她可没忘记沈于渊对她做的事,他头痛死才好呢,想让她解惑,做梦去吧!
秦弈怀笑了,“他一个情绪稳定,凡事可以跟你好好说话的人,一下变成了个禽兽,对你坏,恶心你……何尝不是对自己没信心?”
秦弈怀的意思是沈于渊对她有意思?
她冷冷笑了下,“秦医生……希望你娶了老婆后,用包、养她来表达你对她的爱。”
秦弈怀:“……你没出现之前,他一直是冷静自持,不疾不徐的……”
宋今棠懒得听,直接进了包厢。
等他们离开黎光会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了。
温其时等司机过来的时候,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