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官方呢,有查出什么线索吗?”
“席家是望族对抗.战还有功,政府相当重视,事发后就立马带人调查了大半年,但一无所获。这些年我始终抱着希望,然而找了这么久却一直杳无音信,至到今天我听到你弹的曲子……清风对他的谱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从不离身啊,怎么会出现在十万八千里外的荒山上?他这是……他这是凶多吉少啊!”
说到这里,老人大恸落泪,几乎就要喘不上气来。
“金伯,金伯!”
闻溪忙朝守在门外的老管家喊道。
听到喊声金伯和贺霆晏立马冲进来。
老爷子就着温水服下了一把药丸,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贺爷爷,要不还是让医生来看看吧。”
闻溪有些不放心。
老人年纪大了慢性病多,情绪波动太大对身体恐怕会有影响。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老人眼神灰暗,顿了顿道,“丫头啊,刚才薛家那爷孙俩……你看我面子别放心上。为了找我这个老战友,我和这薛老头也算打了半辈子交情了。这老头不是坏人,就是疼他那孙女儿的紧。”
“行啊贺爷爷,我撂开就是,反正也没吃什么亏。”
“嗯,你放心,我晚点会让人传个话过去,不让再让那熊丫头找你麻烦。”
“好。”闻溪心有疑惑道,“贺爷爷,薛老人脉有这么广吗?连你都要托他找人?”
“在书画界算是吧。”
“书画界?”
“嗯,清风不仅弹得一手好琴,还是南边有名的瓷画大师,他不喜欢做生意,连家业都没继承,战.时就跟我提过,等一切平息了,就回去开馆收徒,把瓷画技艺传承下去,他一向说到做到,所以我想他如果还活着的话,一定会继续画瓷画的。于是就找上了薛老头,他是书画协会会长,弟子又遍天下,找个同行不算难事,却没想到这么久了还是没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