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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的何必深,整理了肮脏的衣服,便对着躺在床上的妻子说起了刚刚遭遇的那件事。
何必深的妻子一听,呵呵笑道:“什么鬼不鬼的,我又不是没去过祭拜,我看啦,你就是个色鬼!”
见妻子如此‘调戏’自己,何必深心头一热,便把遇见鬼这事抛到脑后。
搂起了妻子的小蛮腰,把她压倒在床上......
经过一两个时辰的热战,何必深疲倦了,摊在床上疲惫的喘着气。
这时,何必深感觉到内急,于是带着疲惫下床,拿着床头的一盏烛灯,晕乎乎的来到了屋外的茅房。
正当他扶起下面的二弟,洒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后背一阵凉风袭来。
何必深立刻感觉到身子冰凉凉的,旁边放在地上的蜡烛中的火焰随着冷风东偏西移。
随后越燃越小,最后‘呼’的一声,烛火消灭了。
恰好何必深此时也尿完了,他抖了抖了身子,然后提起裤子,转过身子,想把烛灯拿起。
不待何必深提起烛灯,只见眼前突然出现一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死死的盯着何必深,虽其脸部有大量头发,但还那眼睛冒出得幽幽绿光是怎么也遮挡不住。
何必深当即吓了一跳,脸上充满了惊恐神色,连连退后两步,差点跌落进茅厕。
“这女鬼怎么到我家来了!!!”
何必深想大声呼救,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他的喉咙里面,让他好生难受。
当女鬼走进两步,脸上的头发也飘到两边,露出了面容。
何必深一双眼睛睁得跟铜铃大似的,随后一口气喘不上来,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这不是真的!她已经死了!”
女鬼缓缓走到何必深身边,慢慢地走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一会儿不到的功夫,何必深从地上站了起来,眼睛一动不动,暗淡无光,面目死板死板的,没有任何表情。
这时,站着的他动了,慢悠悠的慢悠悠的有节奏的走了出去。
……
苏炼立在一旁的晾衣杆上,看着从茅房出来的何必深,轻声说道:“这般强占人身躯,不好吧?”
原本苏炼正在房间观看道经,突然感觉到附近出现一股鬼气,迟疑了一下,便走了过来。
毕竟自己就在附近,若视而不见,有违自己道心。
只是没想到还个遭到鬼怪的人是之前见过的那个人。
何必深缓缓转过头来,眼睛死死的盯着苏炼,冷冰冰说道:“道士,莫管闲事。”
其声音男女声混杂,说不出的难听、刺耳。
“你若从他身体里离开,贫道自然不管闲事。”苏炼不畏其眼睛,跟其对视。
或许旁人只会看到苏炼和何必深对视,但苏炼盯着的可不是何必深,而是附身于他的女子鬼魂。
“道士,你真要管我?”
“你若从他身体里离开,贫道自然不管闲事。”
苏炼不理其他,把之前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若不愿呢?”
“你且试试?”
“为何要如此?”
“人鬼殊途,姑娘若肯离去,贫道便为你诵经拜忏,超脱苦难,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