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楚使团和叶雯蕙离开之后,尹千穗和傅泽启一块儿闲聊着。
“阿启,我总觉得这南楚郡主像是有什么心事。”
傅泽启有些不以为然。
“想来应该是南楚皇室那边的事情吧,使团之中只有她一个女子,连个侍女都没有,肯定来之前闹得很不愉快。”
尹千穗心想:是啊,阿启不说她都没注意到,南楚使团里面竟然连侍女都没有,这很不正常。
“唉,这南楚郡主也是可怜,想必让她来大魏的人,就没有想过让她回去,你说,她该不会是来和亲的吧?”
傅泽启一杯茶喝到一办,听到这话就被呛到了。
“咳咳,穗穗,你说什么呢?”
尹千穗白了他一眼,她又不是傻子,使团这么明显的意图刚开始她没注意到,还能说得过去。
这么久都发现不了,她就白批改这么久的奏折,让傅泽启教这么久的政治了。
她相信,傅泽启肯定也早就看出来了,只不过没告诉她而已。
她也知道傅泽启不说的原因。
傅泽启见她不答话,只是一副她知道真相的样子。
非常狗腿地走到尹千穗身后,将双手搭在尹千穗的肩上,开始给她捏肩。
“穗穗,那南楚郡主来干什么不重要,我对她也没兴趣。”
“陛下话别说得这么早啊,自从您登上皇位之后,我可没少被人劝过,男人嘛,三妻四妾也正常,嫉妒是七出之一,我可不是妒妇。”
傅泽启一听到尹千穗开始叫她陛下,他就知道不好!
“我的穗穗当然不是妒妇了,但谁叫我只想要你一个呢,旁的女子在我眼里,连穗穗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呵,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嗯,我大魏的母猪就应该会上树。”
尹千穗忍不住莞尔一笑。
“你可越来越无耻了。”
“只要能博得穗穗一笑,我愿意做个无耻之人。”
眼见天色不早,聊着聊着,两人不免又聊到了床榻之上。
第二天,尹千穗正常在宣政殿批改折子。
没想到傅泽启下朝回来的时候,却皱着眉头。
“阿启,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傅泽启做到一边的椅子上,按了按太阳穴。
“可不是,南楚使团来报,说原本要送给大魏的贺礼不见了。”
尹千穗做到傅泽启旁边,也皱起了眉头。
“贺礼怎么会不见呢?”
傅泽启也正头疼呢!
这南楚使团还真是会给他找事儿。
他不记得前世还有这一出啊。
“谁知道呢!南楚使团今日清晨报的官,说原本恭贺大魏新君即位的贺礼平白无故的,就不见了,这事儿已经交给顺天府尹去管了。”
尹千穗啧啧称奇,心中疑惑不已。
“不会吧,南楚使团又不是随便住的客栈,咱们接见过使团之后,可是专门给他们安排了住处了,等闲之人根本连他们的面都见不了,更别说偷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