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杜佗回答,刘病已便说道:“你父亲是策辩时坐在台上左边的杜大人,那天你跟在你父亲后面被我看到了,我猜没错吧。”
杜佗忙点头笑道:“是的,你真厉害,我还以为你们不知道呢。”
张彭祖听到杜佗说他的剑法是杨恽教的,便问道:“病已,他说他的剑法是杨恽教的,是不是那天我们跟彭侍卫去扶荔宫是见到的那位?”
“那还用说,那天他也在扶荔宫那里跟燕仓学剑,当然他也会玄鸟剑法。”
刘病已虽然年纪与张彭祖相同,但是显得比他成熟多,说起话来也是像个哥哥。杜佗听他们说见过杨恽,还见过燕仓,忙说道:“你们也认识杨大哥,还认识那位华阴第一剑客燕仓?”
“是的,前些天见过他们,当时他们都在燕仓的指导下练剑呢;我们的玄鸟剑法是彭侍卫教的,彭侍卫是燕仓的二弟子,我们是正宗的玄鸟剑法,那位杨恽又不是燕仓的徒弟,只是跟燕仓学几招而已,跟彭侍卫那没得比。”
看来刘病已对杨恽那天说他是小屁孩的事还耿耿于怀,因此杜佗说他的剑术是杨恽教他的,便有轻视之意。
杜佗听到刘病已在说轻视杨恽的话,便为之辩解:“杨大哥虽然不是华阴第一剑客之徒,不过他也是得到真传的,这招翩然归来他舞得很极致,跳跃也高,回身又快,我也是怎么也学不了他那样,跟彭祖一样,老是摔倒。”
刘病已笑笑说道:“那是因为你们身子都胖,不像我瘦小,不过我倒可以教你们一些方法,只要掌握好了,这招翩然归来也便可练好。”
“病已,有什么办法啊,说来听听。”
张彭祖一听刘病已有办法让他们能够练好这招翩然归来,忙上前缠着他,刘病笑道:“我是怕你们不够胆量。”
张彭祖拍着胸脯大声说道:“说来听听,只要你敢我就敢。”
“真的不怕?”
“不怕!”
“织室后面有一池塘,池塘边有株柏树上次被大风吹到了,刚好横跨在池塘两边,我经常顺着柏树树干从池塘这边走过去另一边,你们敢不敢走过去?”
说完又指着杜佗说道:“谅你也没这个胆量。”
“敢,怎么不敢!”
杜佗斩钉截铁地应到,刘病已看他还真胆大,便说道:
“那你们跟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