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河歌看着这般的舒小萌，指尖颤抖了一下，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底涌向四肢百骸，一种从未有过的想要触碰眼前这个人的渴望，那种有些恼人的饥渴的谷欠望让他目光深邃晦涩。

他动了动手指，似乎想要去触碰些什么。

舒小萌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偏头看向厉河歌，向他露出了一个傻笑，又继续埋头于自己的吃肉大业。

厉河歌笑了笑，没有说话。

很久以后，当厉父问起他什么时候意识到爱上舒小萌的时候，他这样说道：

“有人认为，得知自己爱上某人的那一刻，应该是激烈的一见钟情，又或者是长久的相处下来产生的想要和她结婚生子，共度一生的冲动，又或者是清晨阳光照映在她的脸上想要微笑的那种幸福洋溢……

可是我觉得，得知自己爱上她的那一刻，是你想要触碰她又颤抖着收回了手的那一刻。”

厉河歌虽然平日里看起来冰冷，也不过是没有遇到那个能够展现温柔的人而已。

如今，他遇到了，而且，会一直珍惜着。

舒小萌吃饱喝足之后，很不优雅打了一个嗝，这才有心情跟厉河歌说话。

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我不叫小傻子，我叫舒小萌。”

“嗯，小萌萌。”厉河歌重复道。

舒小萌：……第一次觉得厉河歌这么肉麻！

曾经的厉河歌也没有想过自己会这般肉麻，他只是恨不得将所有的爱称都用在这个人的身上，想要无尽的宠着她。

舒小萌抽了抽嘴角，很严肃的说道：“是舒小萌！”

“嗯，小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