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到金氏了,而那个奇丑无比的人在一旁起哄:“她的话最多,让她说个笑话逗乐我们吧。”
金氏则是最为圆滑的,知道怎么巴结他们,于是就神情自若的堆笑道:“要说讲笑话,我的笑话最多了,我就讲一个吧。”
他们纷纷感到新奇,就说了:“讲吧。我们倒要听听好不好笑。”
金氏清了清嗓子,说道:“我家有一只鸡,很会下蛋,于是为了奖励它,我老公每天都给它吃好吃的,它反而不下蛋了。于是我老公一怒之下想要把它杀死,于是拿了把菜刀,它害怕的到处乱叫,却突然两腿一瞪,下了一个蛋,我老公踩到了这个蛋,重心不稳,摔了个大马趴。哈哈。”
金氏说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泪,因为直到这时,才想起了老公的好。可是以后却再也见不到了吧。
这个笑话放到这个时候一点也不好笑因为她们都想起了自己的老公。
她们都哭了。
“好好!你讲笑话是一流啊。今天就饶过你了。”
“谢谢。”金氏硬着头皮到了声谢。心中连死的念头都有了 。
而之后的女子,就表演了自己会的一些东西,唱歌跳舞。只要表演的好的 。都过关了。
锦娘和白语涵在一旁看,感觉到内心酸涩不已。
而在这时,众人的目光却纷纷盯向了白语涵。这个女子与其它女子都不一样,她有一种娴静的气质,像是不沾染尘世的喧嚣。与这些风尘女子很不一样,她目光清冷。对这些人很是不屑。
越是这样,就越勾起了他们的兴致。
陈烈提议,不妨让她来表演表演吧。
“你!过来!”那长疤的大汉朝她喝道。白语涵内心很忐忑。但是锦娘却拍了拍她肩膀,安慰了一下:“我和你一同过去。无论他们要求什么千万不要动怒,要忍,忍一阵就好了,现在还不会对你怎么样。”
锦娘在她耳边耳语,而这一幕却被陈烈看在眼里,陈烈厉声道:“你在对她说什么?”
锦娘满脸堆笑道:“没,没,我只是让她表现好一些 。不要那样像个木头。”
“木头?哈哈,她比喻正有趣啊,我倒要看看这女子会表演什么来。”长疤的大汉笑道。
白语涵表现的泰然自若,她只是鞠了一躬,这一躬,让人醉心不已。竟然让人感觉到不忍亵渎。她呵气如兰,淡淡一笑:“表演完了。”
“她在耍我们呢?这样就够了吗?”陈烈却要挑她刺。
“我这一躬,是对你们的尊敬。明白你们只是为了要很好的生存,才会做贩卖人口的生意。知道你们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现在还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明白你们在这之前一定有你们的苦处,这一点,我能理解。”白语涵平静地一笑,突然看到草地上,长了一朵明丽的花,她采摘了下来,嫣然一笑,献给那个长疤的汉子:“你看这花,像是冬天里的一道风景,用它弱小的美丽装点生命,虽然再冷,却也有它活着的意义,这就是所谓的苦尽甘来。而你们,或许换一种方式,或者会得到同样的尊敬,也会得到严寒冬天的馈赠。”
锦娘在一旁没有想到白语涵会说出这样的话。这女的很有勇气啊。
这长疤的男子竟然被白语涵说服地愣了神,他痴痴地拿着这朵小黄花。竟然被成功洗脑了,正在思忖关于人生的意义。
“可以了。今天放你一马。”那长疤的男子有点人情味,他竟然被这个平静的女子感动了。
锦娘舒了口气。
而正在这时,陈烈突然又插了一嘴:“头,你听不出来是对我们的讽刺吗?你还这么饶过她?”
其它人说:“就是就是!”
而那个被叫做老三突然心生一计,为了捉弄她,突然从地上抓了一把泥,“这样吧。你把泥吃了,今天就放过你。”
锦娘没想到会来这么一出,本以为会结束了,她格外担心地看着白语涵,而白语涵却并没有犹豫。
让他把泥放在自己手上,一仰脖就咽了下去。锦娘感觉到难过。白语涵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擦了擦嘴,眼里满是倔强,眼泪水却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的嘴巴全是泥,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她突然呕吐起来。
就在这时,那长疤的大汉,就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放过她吧。我们休息也休息够了,启程吧。”
“好。”大家也纷纷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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